和熬药的砂锅,然后拿着筷子恶狠狠的开吃。
当饭菜吃到嘴里后,魏良突然发现,咦,也没有这么难吃嘛,只是鸡蛋炒过了,葱花爆糊了,肉片有点硬,盐好像放多了,味道也似乎差了一点。不过,吃了肯定不会死人,而且还能管饱!
当然啦,这话他肯定不敢说,而是做出一副‘恩恩,好吃,真好吃’的模样,让叮叮当当忙活了一中午的胜男,笑得见牙不见眼。
有了老公的夸奖,又有了非常多的空闲时间,胜男似乎对做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天行程下来,别的没有什么变化,唯一长进的便是她的厨艺——由能吃成功升级为还算好吃,当然,如果照此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能升级为非常好吃。
“嘁,乡巴佬!”
一旁的圣女听到魏良的话,嘴里像开了一瓶可乐,发出嘶嘶的声音。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耳力超人的胜男听到了。
“两位道姑,现在雨也停了,你们的身体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不知你们有何打算呀?”
哼,睡着我家的床,吃着我家的米,居然还敢嘲笑我家老公?!不是天生nc,就是后天缺管教!
对于这种不知感恩的大nc,胜男无法给予足够的客气。
“呃,我们……”圣女开可乐的声音,离着她最近的清风也听到了,当下一口热粥险些喷出来。好容易把菜粥咽下去,再听了胜男的委婉逐客令,清风的脸上禁不住一阵又一阵的发烧。
“嗳,那个魏氏。这天都黑了,我们就再在你们的马车里过****吧。”
圣女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周围怪异的气氛,她连喝了两大碗菠菜粥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饭碗,想抽帕子拭嘴,却发现衣服早就换了,只好拿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饭粒。
“呵呵,这位道姑倒也不客气哈,”胜男气极反笑,她啪的一声把饭碗扣在桌子上,“马车是我们夫妻的卧室,刚才见两位病得厉害,可怜你们,才留你们临时避雨。如今雨也停了,病也好了,难不成你们还想一直跟着我们?呵呵,您两位不在乎男女大防,我相公还不乐意呢!”
“咳咳!”魏良听了老婆的话,华丽丽的喷鸟。
“你说什么?”
圣女听她说话很不客气,感觉自己被侮辱了,气得几乎跳起来,连带着临时小饭桌也晃动起来。
“这位道姑,难不成您不是大明人士?怎么我说得这么明白,您还听不懂?”胜男冷笑了一声,把碟子里的几片肉片夹给老公,给了他一记‘别说话’的眼刀,然后继续对圣女说:“我的意思很明白,我肯收留你们,那是我心软,绝不是亏欠了你们。我们做好事也不求什么回报,只希望能得到应有的尊敬,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求人更有求人的姿态。”
“施主,对不住了,”清风见胜男真的生了气,连忙放下筷子打圆场,“我师妹头一次出门,不太懂人情世故,还望施主海涵。您救了我们,我们非常感激,日后有需要用到我清风的地方,您尽管说,刀山火海我也绝不会含糊。另外,您说的也没错,这小雨也停了,我师妹的身子也康复了许多,我们是不该再叨扰你们。只是,您看这天也黑了,我们两个弱质女子——”
“恩,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如果你早这么说,那我也不会说得这么直白,”胜男喝了两口温粥,随即用大度的口吻说道,“这样吧,我们马车里还有一些褥子和被子,你们就在外面打个地铺凑合一宿吧。”
“嗳,好,谢谢施主!”
清风一边向胜男道谢,一边用力拉住圣女的手,示意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饭后,胜男把下午拿给两人的被子递出来,又翻出两床褥子一起交给她们。
清风连连道谢,然后抱着褥子和被子,来到马车边一块空地边。你还别说,清风经常在外面行走,野外的适应能力还是蛮强的。
别的不说,单看她选择的位置就很好:这个地方是胜男做晚饭时生火的地方,清风先把火堆挪到一边,然后褥子铺在被火烘烤的温热的地上,接着被子放在褥子上。
等临时床铺弄好后,她又去笼了笼火堆,在火堆旁边支了个架子,把她们换下来的湿道袍搭在上面,既烤了衣服,又权作帘子。
忙完这一切,清风这才去请圣女就寝。
可惜,坐在火堆边烤火的某圣女还在气愤中——
“清风,你刚才拉着我干什么呀?你没有听到她刚才侮辱本圣女的话?”
“……”清风第一百零一次的在心里默默叹气,脑海里也反复想着出门前圣母的交待,以及完成任务后得到的晋级和嘉奖,借此压下肚子里的无名之火。
努力了好久,她还是很郁闷,这位圣女实在太不靠谱了吧。难怪出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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