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说这话的当儿,咔嚓咔嚓的声音停了下来,地板落到了暗道的地面上。
胜男忙从宝葫芦里摸出一个火把和火折子,点亮火把后,两个人从地板上走下来,机关再次启动,地板又缓缓的升了回去。
“走吧,上次我来装机关的时候,你有公事没下来,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进密道吧?”
魏良从胜男手里拿过火把,握在左手上,右手拉着胜男的手腕,两个人就着明亮的火光,朝地道深处走去。
“恩,这上面是水池吗?”
胜男边小心的跟着老公的脚步,边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隐隐的,她似乎听到了水流声。
“没错,水池底部距离地道顶部大约有三四米,即使有人想到水池有问题,挖地三尺也挖不到咱们的地道!”
这个地道还是去年收留的难民挖的,当时是魏良亲自监督建造的,对各个细节非常了解。
“恩,挺好的!”
夫妻两个边走边聊,两刻钟后,终于走到地道的尽头,这里也是山体的腹地,除了地道占据的一面,其他三面全是坚硬的岩石。
魏良举着火把在墙壁上照了照,然后在一块不起眼的小突起上按了按,新的机关启动了。他们所站立的地面突然摇晃起来,然后随着“喀喇喀喇”的响声,地板如同电梯般缓缓上升。
一刻钟后,胜男和魏良站在空荡的几个大仓房里,开始从宝葫芦里往外运粮食和银子。
当然,也不是把宝葫芦里的粮食都运出来。关于这一点,胜男两口子商量过了,他们要将狡兔三窟的原则进行到底——银子和粮食分成三份,一份藏在南山的秘密仓库里,位置嘛,就在两座山中间的围起的堡垒里;一份藏在山坡上石屋的几个隐秘暗房里,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最后一份则是依然留在宝葫芦里。
这样一来,即使宝葫芦受损或者真的闹起了农民起义,他们只要保住一份粮食、银子,也能平安度过危机,以及保有重新创业的资本。
因为他们在宝葫芦里积攒了太多的粮食和银子,光分配份额,小两口儿就忙活了一天半。然后又用了三天的时间,把两份粮食和银子藏好。
等事情全部处理完,已经是四月初,胜男亲自设计的马车也都造好了。
“恩恩,不错不错,”魏良看着比普通马车高出一米,宽出一米半的车厢,屈指扣了扣厚实的木板,车厢的木板上还包着厚厚的雨布。接着,他又用力压了压车座上包着棉花的皮座,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吧,”胜男坐在老公对面,有点小得意的冲他炫耀着,“不光这里包了棉花垫子,前面赶车的横板上也包了呢,还有这里,”她边说着边从车厢的顶部抽出一根两尺长的木板,横在两个座椅中间,“瞧,可以当桌子,也可以当床板哦。还有这里……”
魏良噙着笑,颇有兴致的看着老婆上窜下蹦的给他演示着。后来,见到她把后世的睡袋、帐篷都弄了出来,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老婆,你太厉害了,连这些细节都能想到!”
“嘿嘿,咱们弄得这么齐全,出了门也不会遭罪呀,”胜男一脸‘那当然,我是谁’的神情,小下巴更是得意的高高扬着,“而且咱们车厢里准备的东西多,运用起宝葫芦来,别人也不会起疑心。怎么样,有这么能干的老婆,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当然开心!”
魏良说笑着把胜男拉进自己的怀里坐下,双臂紧紧把老婆圈起来。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心里很明白,胜男如此大张旗鼓的吵着出去玩儿是为了什么。
其实吧,胜男真是多虑了,关于落榜的事,他早就想开了,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这,而费心巴力的去旅游。
不过,随着胜男越来越投入,魏良对未来的旅途也有了期待。既然不需要散心,那就权当度蜜月吧,咱们也过过甜蜜的二人世界。
马车准备好了,家里也安排妥了,旅游的物资更是准备了双份儿,胜男夫妻终于迎着清晨的朝阳,向着东南沿海出发鸟。
“唉,幸亏咱们准备的齐全!”
胜男和魏良悠闲的坐在马车里,两匹拉车的马也安稳的窝在搭着雨布的帐子下,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正嘀嗒的敲打着车厢、地面。
“恩,没想到咱们历城旱的要死,这里的雨水却丰沛!”
魏良慵懒的倚在车厢上,手中抱着一杯温热的茶水,一旁小桌上,小巧的炭炉子上正用铜壶煮着茶水。
“叩叩!有人吗?叩叩——”
正在这时,车厢外有人敲着门。
“谁呀?”胜男撩开轿帘,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发现是两个道姑,看她们浑身湿漉漉的样子,似乎在雨中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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