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某对李捕头层出不穷的新鲜点子很是佩服,相信咱们以后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对吧?!所以呀,这次香薰灯的事,咱们还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您说呢?”
合作?点子?胜男恍然,我说呢,原来是为了让她以后想更多挣钱的法子呀。
恩恩,这倒也不错,魏良那里翻译了不少好的配方,或许在常家林的运作下,大明能提前进入工业时代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也不能小气。胜男脑子里早就有个想法,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有个绝佳的时机,如果她不用,那就太浪费——
“既然如此,那胜男也就不客气了哈。不过,香薰灯的价格还有待商榷,常少东开出的价格太高了,胜男虽然爱金银,但也不能失了原则。”
“哦,那依李捕头的意思,应该值多少呢?”
常家林突然感觉有些好笑,他们这是干嘛呀,还是谈生意吗,怎么买的人拼命抬高价格,卖的人拼命压低售价,弄得真不像商人!
“刚才常少东提到了合作,其实早在前两年买卖粮食的时候,我们就想和常家合作。只是觉得常家的生意太大,我们南山这点子资本和生意遍大明的常家不能相比,也就打消了和你们合作的念头,”胜男边说着话,边把白纸卷了起来递给常家林,“如今常少东既然提到了合作的事,那胜男也斗胆提个想法,成了,自然皆大欢喜,不成,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咱们以前怎么合作以后还是照旧!”
“哦,什么想法,您说来听听!”
常家林听了胜男的话,眼睛顿时一亮,他心说话,难不成李捕头又想出了什么好点子?!
“呵呵,也没有什么啦,”胜男见对方如此关注,摸了摸鼻翼,“去年的时候,我家魏举人偶然得了五十亩地和一个砖窑,土地嘛已经租了出去,但砖窑太过陈旧,接手后就一直整修着。收拾了几个月,上个月才刚刚修葺好,修是修好了,却一时想不起拿它来做什么。”
“魏举人和我都不是手艺人,家里也没有经营砖窑的亲戚朋友,所以,这个砖窑修好后就一直闲着。听了常少东的话,我倒想起了砖窑的一项用途,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以砖窑和香薰灯入股,和常家一起生产经营玻璃,如何?”
其实呢,按照魏良当初的想法,玻璃的配方卖出去后,以中国人卓绝的仿造、跟风能力,用不了三五年,玻璃就会从高端流入中低档,到那时他们再用砖窑造玻璃,也就不会太过打眼了。
但好好的砖窑闲置三五年,也是蛮浪费的。更不用说,魏良为了试验玻璃配方,还采购了不少造玻璃的原料,实验时才用了不到五分之一,剩下的大批砂石白白堆放在宝葫芦里,也是挺可惜的。
如果今天能借着香薰灯的事,把造自家玻璃早日变成现实,也算是对她最好的报酬。
“这个嘛,”常家林一愣,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胜男会提出这个想法,便向前倾了倾身子,试探的问:“玻璃作坊不是常某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常氏家族的产业,我做不了它的主。不过,既然李捕头有这个想法,那您可以把您想要的份子说出来,让常某和家里的长辈商量商量!”
“恩恩,我知道这事的确为难你了,”胜男倒也不急,她在心里暗暗算了算:玻璃虽然被人分了一部分份额,但是在未来五年内还是比较暴利的行业。
而她的砖窑、香薰灯,说白了,也不值几个钱,至少放在现在的常氏玻璃作坊里,根本就是投入湖水中的小石子,微不足道。经过一番盘算,胜男说:“一成吧,一个砖窑、砖窑工人匠人的工资,已经每个季度一次的销售策划,这些都作为我们入股的资本,成吗?”
常家林并没有急着表态,他细细咀嚼胜男说的每一个字,恩恩,砖窑、工资什么的都不值钱,关键是胜男后面提到的‘销售策划’,咦,这个销售策划什么意思,是不是就是胜男独家创意?!
想到问到,事关玻璃,也就关系到常家最挣钱的买卖,常家林不得不谨慎。
“没错,我会努力设计玻璃的用途,”胜男对常家林的质疑,很理解,她拿着筷子在桌面上比划着,“其实我本来有一种想法,只是不巧现在是春天,等咱们合作后,我再详细说一说,这个点子经营好了,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好,常某这里没有意见,不过我还要回家和众长辈商议商议,”常家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只是话不能说得太死。另外他还想去验证香薰灯的价值,如果香薰灯真的入了贵人的眼,到那时,就算是全族都不同意分给胜男一成份子,他也会力争的,“对了,常某明天要进京一趟,李捕头要不要捎信给魏举人呢?”
“要,当然要!哎呀,算算日子,他也快考完了,九天的时间,也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熬得了,听说那个考棚条件很简陋……”胜男一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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