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的两代姑奶奶都是她教出来的,手上绝对有真本事。
于是,经过****的反思,来之前又和魏太太通了通气儿,翠娘心中早就有了应对胜男的说辞。如今听胜男又把房子的问题折腾出来,她便急不可待的开了口。
“呵呵,翠娘好厉害的嘴呀!”胜男见状,脸上突然绽开笑意,心说话:好你个死婆子。我还没有找寻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被修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她的手装作不经意的敲了敲椅背,门外的馒头听到暗号,从门缝里露出半个头,双眼炯炯的看向屋里。
“只是,我想请问您一件事,”胜男用眼角扫了扫,发现了那抹熟悉的橘红色,便继续说道:“您是魏太太请来的教养姑姑,那一定非常懂规矩、识礼数咯?!”
“翠娘不才,承蒙陈太太的厚爱,让翠娘负责管教陈府的数位姑娘。二十年来,翠娘也伺候了陈家两代七位姑娘,有一位姑奶奶,如今已是朝廷五品的诰命……”翠娘一脸‘那是自然’的表情,颇有些自得的说起她的成功案例。
“哦,那陈燕姐儿也是您一手管教出来的?!”
胜男很给面子,一副‘久仰久仰’的神情,连连点头。
“呃,是!”
唯一的失败案例,可翠娘也不能否认,只好勉强的点头。
“哼?好一个教养姑姑,难道让姑娘和奶兄私奔、婚前就和人媾和,也是你的管教?”胜男猛的一放茶杯,冷冷的说道,“我李家的确不是书香门第,也没有什么专职的教养姑姑来管教,可起码的妇道胜男还是知道的。像陈燕姐儿这种败坏门风,无视礼教的姑娘,就算是目不识丁的村姑也唾弃。哼,‘教不严,师之惰’,陈燕姐儿如此放荡,难道不是你这个姑姑的过失?!你还有脸来我魏家,当太太好欺负。还是当我们好欺负?”
“你、你,三少奶奶,你、你含血喷人!”
翠娘没想到胜男会不顾亲戚的情分,把陈燕姐儿的传言大咧咧的摆在桌面上,当众辱骂。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李胜男会如此的直接。就算不是亲戚,就算是普通的百姓,谈论此事也是私下里悄悄的说,还真没有哪个人当着陈家的面,指名道姓的把事情揭开来。
“含血喷人?哼,我可不是大少奶奶,顾及亲戚的面子不好意思说;我也不是魏太太,离着远,不知道实情,还被人蒙在鼓里白白利用。我李胜男向来眼里不揉沙子,怎么,做出了丑事,还不敢承认吗?”
“还教养我家秀姐儿?我可不敢把乖巧的秀姐儿交给你,万一哪天秀姐儿也被你教唆的做出什么有伤体面的事,别说我承受不起,就是魏太太也付不起这个责任。当然啦,我家秀姐儿一向懂规矩,肯定不会听从你的教唆,只是如果让外人知道,秀姐儿和那个下作的陈燕姐儿是一个姑姑教出来的,魏家清清白白的名声还要受连累呢!”
胜男这次真的生气了,连最后的面子也活生生的剥了下来。
这话一说,不但翠娘一副要中风的模样,大少奶奶马氏脸也涨得通红。胜男说的很清楚,请翠娘来,是有人教唆、蒙蔽太太。可是谁把翠娘请来的,魏家人都知道,不是别人正是她马氏。
胜男这么说,那不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的脸?!
“三少奶奶,慎言!”马氏不能再忍受了,她腾地站起来,咬牙切齿的对胜男说:“说话要讲证据,你说陈燕姐儿和人私奔,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那就是诽谤,小心太太家法从事。”
“哟,我好怕怕哦!”
胜男做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欠扁,“太太?太太可是最讲理的人,所以你不用打着太太的名号吓唬人。真要是到了太太面前,我还这么说。哼,真真是又做了*子又想要贞洁牌坊,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整天围着男人瞎跑,不是想****,又是什么?”
“三少奶奶,你欺人太甚!大少奶奶,您也听到了,您也看到了,这差事,恕翠娘不能办了,”说着,翠娘跌跌撞撞的要奔出门,“呜呜,奴婢这就回魏家,好好向魏太太告罪!翠娘受此侮辱,实在无法在南山立足。”
话音未落,她的人影已经蹿出屋门,紧接着,湖绿色的裙裾尚未在门框上消失,忽的传来一声惨叫:“妈呀,疼死我啦!”
紧接着,翠娘再也不顾体面、规矩,连滚带爬的逃回客厅,只见她披头散发,双手捂着脸和脖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你,好你个李胜男,咱们现在就到太太面前说理去!”
魏大少两口子见到翠娘的惨状,又想起董家那位伤患,心里一阵阵的发毛,哆哆嗦嗦的把狠话撂下,慌不迭的跑向门口的马车。
“咯咯咯,馒头,真是好样的!”
缩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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