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关系。嫁给魏良的话,无非是给魏家多要一些田产和陪嫁,可这些东西又不能全部收到自己的口袋里。
但是董大少就不同,人家说了,只要陈燕姐儿嫁给他。再把南山的一些稀罕作物弄些给董家,他情愿送些田地、铺子给魏大少。
董家这也是没办法,头一年的玉米和地瓜,胜男只分给了李家和魏家的一小部分人,董家虽然是合作伙伴,但还不是胜男的朋友,并没有得到一棵秧苗。眼瞅着同镇子的魏家,种了像银子一样值钱的稀罕物儿,玫瑰镇第一大地主董家怎么能受得了。
经过一番商量,正巧该去南山收购今年最后一批玫瑰花,董大少决定亲自出马。趁着收购玫瑰花的时机,干点“好事”——嘿嘿,他可是听说,魏良唯一的妹子也到了南山,如果能把那个小丫头弄到手里,自己成了魏举人的妹婿,董家在县城的生意有人照拂,南山的作物也能随便供董家使用呀。
想法很美妙,只是事实有些残酷。翠娘是来折磨、教训田姨娘和小秀儿的,但脑子并不糊涂,她哪敢轻易让陌生男子进入魏家的内宅?!
再加上彪悍的馒头,让刚进院子的董大少来了个满脸花,惨叫连连、慌不择路的掉进水池里。好巧不巧的,那个水池与陈燕姐儿的房间相连,陈燕姐儿倚窗绣花的时候,瞧见了董大少落水的一幕。
再接下来,事情的进展就有些大跌眼镜,陈燕姐儿居然会对一张五彩缤纷的脸产生好感,并且一改要嫁给魏良的初衷,想另嫁董大少。
董大少被馒头一顿暴捶,虽然被打得去了半条命,但还是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当然啦,目的也不是全部都达到,但也达到了一半不是?陈燕姐儿不是魏良的家人,却也是南山的贵客,帮董家弄点子秧苗、挖两个熟练的工人,还是木有问题滴。
而陈燕姐儿呢,也没有辜负未来相公的嘱托,先是派奶娘去和几个作坊的管事接触,又是高薪聘请、又是许房子许田地,试图把作坊的熟练工悉数挖走;接着,又亲自带了丫头去田地和山坡,悄悄挖了不少秧苗,派人送出南山。
可惜呀,胜男夫妻虽然没有整顿好内宅,但南山的佃户和作坊管事却都牢牢握在手里,任凭奶娘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人相信,更没有人背叛东家。随后,在奶娘带着不少秧苗溜出南山时,又被早有准备的周福和许大勇逮了个正着。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周福在许大勇的建议下,把奶娘关在了半山坡刚刚建好的石屋里,对外也没有泄露一丝的风声。
而董家这边,等了半天也不见陈燕姐儿的人出来,恰巧这时李大头找到新的靠山,又和五梅楼搅在一起。受了重伤的董大少,面子也丢了,好处更没有捞到,反而倒贴了五十亩地和一个铺子,干脆撕破脸,在魏大少的协助下,派人到南山明晃晃的闹事,趁着乱劲儿好好在南山打劫些好处。
估计那天行动的时候,董家的人忘了看黄历,一群人才刚刚抵达南山,魏良两口子突然出现,打乱了所有的计划,更直接得罪了魏举人。
“什么?你说李大头被李捕头打了?”
董大少刚刚上了药的脸,此刻一片狰狞,他揪住下人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
“回、回大少爷,是真的,李捕头刚回县衙,就说李大头渎职,还纵容下属破坏捕快守则,理应加倍惩处。所以、所以,当着所有捕快的面儿,打了他六十棍,如今正在家里养伤呢!”
家丁见大少爷双眼充血,胆怯的说道。
“那、那方举人呢?方举人没有帮忙?”
董大少听了这话,松开双手,颓废的倒在靠垫上,突然想起他们的新靠山,连忙追问道。
“方举人说了,这是衙门的事,他不好插手,要是写状子、打官司,他肯定帮忙!”
听完这话,董大少彻底没了精神,刚才的动作太大,扯到了脸上的伤痕,火辣辣的痛感再一次提醒他:“唉,偷鸡不成呀!”
嘿嘿,今天和朋友去游乐园疯玩了一天,整个人还飘着,先一更啦,亲们谅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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