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姨娘放心,小秀儿的伤也都上了药。”胜男想起小丫头白嫩的肌肤上,一条一条的伤痕心里就生气,她有些不解的问田姨娘:“姨娘,翠娘既不是家里的老嬷嬷,也不是我和相公请来照顾你们的,您怎么放心把小秀儿交给她?小秀儿向周福求救,您干嘛不让周福插手?”
有些话并不是小秀儿说的,而是馒头告得密。如果不是有馒头保护。估计等他们两口子回来,小秀儿只剩半条命了。翠娘是魏太太弄来折磨田姨娘和小秀儿的,她下手狠,这并不奇怪,可最让人纳闷的是,小秀儿受不了虐待,让馒头找周福求救,却被田姨娘拦了下来,不准周福给李家报信,更不准告诉出远门的魏良夫妻。
“三少奶奶,不是我不心疼秀姐儿,只是翠娘是魏太太请来,由大少奶奶亲自送来南山。大少奶奶送她来那天,还特意把我和秀姐儿叫了过去,说是太太的吩咐,让我们听翠娘的话,否则、否则就让人把我们带回魏家,由魏太太亲自管教,我、我怕……”
田姨娘一看胜男的脸色,她就明白小秀儿身上的伤肯定更严重,心疼得哗哗流眼泪。
“唉,姨娘别伤心,说起来都是我们不好,明明知道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也没有安排好就匆匆出了门,白白让你们受了这些苦。”
胜男想起田姨娘的身份,不由得长长叹口气——真他******的阶级社会,这算怎么回事儿?!
院子里,碧草被按在地上,十几棍子下去,惨叫声越来越小,她满脸眼泪鼻涕的冲着魏良嘶声求饶,而魏良却铁着脸,似乎没有听到、没有看到一般。过来行刑的佃户们,见东家不喊停,他们也不敢住手,还是你一棍、我一棍的打着。
“住手!”
陈燕姐儿见到院子里的场景。心里有些胆怯,但看到贴身丫鬟的惨状,一声娇喝脱口而出。
“三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如果碧草惹您生气了,您把她交给燕姐儿,燕姐儿会好好收拾她的。”
陈燕姐儿喊完话,佃户们并没有停,继续啪啦啪啦的打着。碧草见自家姑娘终于来了,便觉得来了救星,憋住了劲儿拼命哭喊着“姑娘救命”之类的话。
听了这话,陈燕姐儿更是看不下去,连忙走到魏良面前,向他求情。
“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魏良见正主来了,抬了抬手示意佃户们暂停,他冰冷的目光对准陈燕姐儿,“陈表姐,我娘子的南山什么时候成了你陈家的别院?恩?任由你陈家的下人支使、呵斥我魏某人的姨娘?”
“呵~三少爷这话是什么意思,燕儿有些不明白!”
头一次见到如此愤怒的魏良,陈燕姐儿心里没有来的一阵惊慌,她继续装傻道。
“哼,陈表姐不明白?我更不明白,这个贱婢居然口口声声的叫田姨娘‘田婆子’,我想问问陈表姐,这是谁教给她的,还是有人给她吃了豹子胆?你们陈家一向不是最讲究规矩吗,难道你陈家的丫头都称呼生了儿子的妾室为‘婆子’?!还敢支使她干粗活?”
“我魏家虽不及你陈家规矩大,但起码的礼数还是讲的,别说是个小丫头,就是当家太太也没有把生了儿子的妾室称作‘婆子’、任意支使的道理。难道你陈家的丫头,都是如此的嚣张?还是,有别有用心的人教唆她这么干的?!”
“没有,没有,三少爷误会了,”陈燕姐儿被魏良逼问的无话可说,连连摇头,她见对方双眼里满是红血丝,顿时升起不妙的感觉,用力咬牙稳了稳心神,这才转身对碧草说:“碧草,你好大的胆子,咱们是在三少奶奶的庄子做客,你怎么能让田姨娘干粗活儿,还对她出言不逊?”
“姑娘救命呀!”
碧草已经被打得神智不清,她嘴里不住的喊着求饶的话。
“相公,不要生气了,”这时,胜男走出来,她板着脸对陈燕姐儿说:“陈表姐,这个贱婢是你的丫头,按理说不该由我们出手管教。只是,自己的姨娘被人欺负,魏家的面子被人践踏,三少爷实在忍无可忍,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表小姐海涵。另外,我听管家说,你身边的奶娘去西点作坊‘借’人,这似乎有些不合适吧。如果你们是来做客的,我和三少欢迎,但是如果是来做贼的,那就不要怪我不讲亲戚的情面。”
“三少奶奶,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家姑娘说话?”
红花见胜男直接把话骂到自家姑娘的脸上,心里不忿的问道。
“怎么,心里不舒服了?”胜男冷冷的目光扫向陈燕姐儿主仆几个,不客气的逼问道:“那请问你奶娘去哪里了?难道不是私自挖了山坡上的地瓜和玉米秧苗,跑回陈家邀功了?!周福,把人押过来,让陈家表姐好好认认,你们那天抓到的小偷是谁!”
这时,周福答应一声,从山坡上的石屋里押出一个头发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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