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那个女孩子。
“哦,对哦,”胜男摸摸鼻子,呵呵笑道:“你离开县衙这么久,是该向杨知县销假呢。对了,你见了杨知县,顺便向他禀报,玫瑰镇的情况不是很好,夏粮征集的并不顺利,如果有可能,请他派个熟悉县务的人过来,最好是王主簿。”
“好,等着我!”
魏良说完,便依依不舍的离开李家,离开玫瑰镇。
第二天,胜男准时来到玫瑰镇县衙点卯,经过自己连续几天的整顿,捕快们也渐渐恢复了正点点卯,按规定当差。她来的班房,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熟人——昨天才回县衙的魏良。
“咦,你怎么来啦?”
胜男的手指险些指到魏良的鼻子上,很是诧异的问道。
“你不是说玫瑰镇的情况很紧急吗,”魏良笑得一脸自得,他抖了抖手上的公文,“从即日起,本师爷暂代理玫瑰镇县务,为期半个月!”
半个月?那、那不就是能等到开榜?!
胜男惊喜的拉过魏良,咬着耳朵说:“难不成杨知县又有什么事,要让你我效力?否则,他干嘛送这么大的人情?”
“呵呵,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
魏良倒不是很在意。他和胜男窃窃私语一番后,便整了整衣冠,然后站在捕快们面前,开始宣布对捕快们的要求和新规定。
有了魏良的协助,玫瑰镇的事情顺利了许多,胜男见到了魏良,原本悬挂的心也归了位,如今也能全力治理玫瑰镇的治安和督促征粮事宜。
两个人似乎回到了在梅水做同事的日子,白天分头办公,下午一起离开县衙,边走边聊今天的工作或者心情,然后在街口分手各回各的老家。真正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两个人的心却日益贴近,感情也飞速发展。
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月底,也就是开榜的日子。这段时间,胜男一直没有追问魏良的成绩,不是她不关心,而是对魏良有信心。
只是,别人似乎对魏良并没有这么大的信心。自从魏良住回魏家后,魏老爷先是让魏良默写出三场的答卷,然后拿着卷子和几位老学究不停的研究。结论也根据研究人员的变更而改变,以至于魏良都有点自我怀疑,他这次是不是要挂掉了。
随着开榜日期的临近,魏家的气氛也怪异起来。魏老爷自是焦急和期待,而其他的闲杂人等,则是酸话、怪话连篇,更有些背地里笑话魏良自不量力的人,个个等着看魏良的笑话。
阴历三十这天,魏家的人大清早的便打开了大门,魏老爷换上了当年儿子们中秀才时穿的直裰,肃然的坐在书房里,等候消息。
魏良也没有去县衙,他有些不安的在田姨娘的屋子里,一圈一圈的转着,田姨娘和秀儿则是跪在佛龛前虔诚的祈祷。
一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却一直没有消息;中午也过去了,一家人食不知味的吃完午饭,继续等着;直到下午,几骑快马从官道上飞驰而来。
“捷报历城老爷魏讳良,高中山东乡试第九名亚元。京报连登黄甲。”
几声锣响之后,魏家被报喜的报子和贺喜的乡亲们围了个水泄不通,魏老爷子看着堂中的大红喜报,更是激动不已,哆哆嗦嗦的双手爱惜的摸向喜报上的字,仿佛看到了魏家的未来和希望。
而管家则拿出准备好的喜钱,向众人散发着。作为中举的当事人,魏良却没有了踪影。他在院子里远远的看到自己的喜报后,便一溜小跑来到县衙:他要把这一重大喜讯第一时间告诉胜男。
“咦,胜男,你这是做什么呢?”
玫瑰作坊里,小姑妈好奇的看着胜男守着一口大锅,煮着什么东西。
“哦,这两天魏良脾胃有些不好,我给他做点玫瑰露!”
胜男用力的搅动着木棍,小心的查看着炉火。
“魏良?”小姑妈顿了顿,她忍了半天还是把话说了出来:“你,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胜男见锅里的玫瑰花变了颜色,又添了一把新的花蕾。
“那个,镇子上都传遍了,说是有人向魏良提亲——”
“切,我们两个早就定了亲事,难道他们不知道吗?”
“胜男,我听作坊的伙计说,这次提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们的杨知县!”
迟到的一更,晚上还有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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