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比自已硬,哪个都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但胜男又不愿意同样一句话,重复n遍,奶奶的,她又不是复读机,就算是复读机工作了这么久也要换电池吧?!
没办法。说到快崩溃的胜男,干脆把所有从她手中拿到玉米粮种的人,一竿子支到了南山,让他们现场观摩佃户们如何种植滴。反正佃户们也不是第一次种玉米,种地的经验丰富,完全可以给这些人当老师。
而那些李家或者魏家的亲戚,为了玉米,倒也不嫌麻烦,听了胜男的解释,连忙飞奔南山,生怕南山的佃户们已经种完了,自己什么都学不到。
就这样,蜂拥而至的人群,立刻在李家消失,全部集结在南山,每个人守着一片田,蹲在地头上仔细观察着。有脑子活泛的,更是找来心腹的佃户,让他们跟着胜男家的佃户学。
亲戚们打发掉了,可衙门的差事还是要办,胜男每天无精打采的点了卯,然后就蹲在班房或者押签房里当木头人。
“唉,也不知道老大吃饭了没有!”
这天午时刚过,吃过饭的李“木头人”又趴在桌子上,两眼发呆的盯着屋顶,心思却早就不知飞到省城。
“李头儿,李头儿!”
班房外,周庆大呼小叫的跑进门,额头上的泛着串串汗珠。
“没死呢,”胜男有气无力的回应,“啥事儿呀?”
“哎呦,娘的,这天也太热了吧,”周庆两三步跨进班房,摘下帽子呼哧呼哧闪着风。
“对哦,我怎么忘了现在是酷夏,都忘了给老大准备防暑的药。”胜男见周庆满头大汗,突然想起给魏良准备的考箱漏了重要的东西,“哎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自己想着买点防暑的药?恩恩,薄荷叶好像是防暑的,可现在好像已经开始考试了吧。唉,真是猪脑子,即使不想着给他药,怎么也得给他带点生命水,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呢!”
胜男嘟嘟囔囔的说着话,随后又懊恼的直拍脑门儿。
“呃,李头儿?”周庆有点担心的看着貌似走火入魔的捕头,他小小声的凑在胜男身边,“你没事儿吧?要不要给你叫个大夫?”
“大夫?谁生病了?”
胜男正埋怨着自己,耳边好像有人说“大夫”,难道魏良中暑被送回来啦?!
“没、没有谁生病,”周庆见胜男忽的站起来,两只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慌忙咽了一口口水,喏喏的说。
“小庆子,你吃饱撑的呀,没病说什么大夫,”胜男的双眼终于有了焦距,她看清来人后,火气旺盛的说道。
“对,对,我就是吃饱撑的没事儿干,”周庆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他这都说了些什么呀。正事儿一件没说,还让李头儿大骂两句。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他对胜男说道:“对了,李头儿,那个城外柳家庄的柳二顺来报案,说是自家的牛丢了,让咱们去找!”
“牛?什么时候丢的呀?大多了?有什么体貌特征?”
胜男听闻有案子,便坐直身子,仔细的问道。
“他说是昨天赶集的时候丢的,是头怀了崽子的母黄牛,好像也没有什么体貌特征。”
周庆挠着头,努力想着柳二顺说的话。心里却琢磨:李捕头好像真不对劲呢,话说这牛还不都一个样儿,难不成还有什么胎记?!
“这样呀,”胜男想了想,然后吩咐道:“那什么,小庆子你去叫几个人,分头去附近的牛马市上看看,再去他丢牛的集市上问问收税的官差,查查集市上有没有人买卖怀着崽子的母牛。最后,再去柳家庄问问。”
“嗳,好的!”
周庆答应一声,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胜男。
“看什么呀?还有事儿?”
胜男发现周庆的目光怪怪的,便不悦的问道。
“呃,没事没事儿!”
周庆连忙戴上帽子,跑回步班叫帮手。
“嗳,猴子,你说李头儿这两天是不是有点怪呀?”
赵二牛吃完午饭回来,目睹了胜男和周庆的一幕,忙问身边的侯刚。
“恩,是不太正常,”侯刚点头,有点八卦的猜测:“我记得好像,自从魏师爷走了以后,她就这样了。”
“嘿嘿,你是说,李捕头想魏师爷了?!”
赵二牛眼中闪着戏谑,胜男给他们的感觉,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假小子,几乎他们都快忘了这位李捕头的性别。如今终于看到她异于大男人的表现,素来老实的赵二牛也有了八卦的热情。
“有可能!”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着,而远处的胜男脸色却开始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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