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冬日,他就窝在洞里不出来,也不去寻他那些相好,只每日等着我把晒干的蘑菇做成汤,给他端去。”
夜崇眼波微转,道:“这寒潭虽僻静,却是个极冷之处,大多妖类都不愿进前,就连那大明峰的卓伶焉都不愿久留,你倒没事。你那爹爹本体是只乌鸡我知道,那你呢?”
海小棠从未来过寒潭,也没有心生疑惑,只道:“我老爹说捡我的时候,我已经化了人形,他不知我本体是什么,我也不知,但我想着,我即然与我那老爹投缘,应该是飞禽之流,听闻极寒之地有一种鸟儿,不会飞偏会水,又不怕冷的,与我极其相似,想着我有可能是那样一只鸟儿。”
虽然海小棠分析的头头是道,但夜崇却是不信,心底也觉得海小棠没有骗他,于是便把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抛之了脑后,想想那卓伶焉,夜崇干脆朝着海小棠道:“既然要培养情意,不如你今夜就搬到我房中去住。”
同房?
听到这个词语,海小棠脑中蹦出的,均是老爹藏在枕头下的小黄书里,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于是看着面前俊美的夜崇,咻的红了一张脸,有些结巴的道:“还,还未成亲就如洞房,这样不好吧。”
似是看出海小棠心中担忧,夜崇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海小棠听了,点点头又摇摇头,直把夜崇看的有些迷惑,道:“怎么了?”
“我……”海小棠支支吾吾,但又觉得骗人不好,于是壮起胆子大声道:“我怕我一时没忍住,奸淫了你!”
“……”
夜崇听后,脑中天雷滚滚而过,?眸中微微笑着的星光,瞬间被炸的七零八落,上扬的唇线僵成一抹漂亮的弧度,一口气顶到喉间张口欲出,又不知说句什么,只得静静深呼了几个来回,把惊的一颤的心缓缓稳住,才安下神来。
寒潭边的英招正眯着眼睛小憩,灵敏的耳朵听到这句话,惊的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掉进了湖里,把结实的湖面砸出了个冰窟窿,一时竟忘了自己是上古神兽,扑腾了几下爪子才爬出来,张着兽头大口哈哈一笑,一时没抓稳,又掉了进去,心里还在佩服着自己牵的这姻缘,极妙,极妙!
夜崇捋顺了自己的思绪,瞧着海小棠这话说的一本正经,也压低声音,极认真的道:“放心,我有自保的能力。”
这话说出来,海小棠才彻彻底底放了心,若两人最后没能生出情意来,她再占了人家便宜,这于她良心难安。海小棠相信夜崇,想来他说没事,那便一定没事。
于是乎,海小棠光明正大敲锣打鼓的,搬进了“山大王”夜崇的房间。
这一搬,却让住在隔壁,不远万里前来陪伴夜崇的卓伶焉,生了气。
气势汹汹的冲进去的时候,又看见夜崇靠着塌子翻着一本书,而那可恶的海小棠,就爬在他身旁的小几上,笑眯眯的磕着瓜子,一向同她严肃冷淡的夜崇哥哥,还时不时的从书中抬起头来,同海小棠天上地下的胡扯几句没边没角的话,直看的卓伶焉红了一双眼睛,火气腾的上了心头,几步过去朝着夜崇道:“夜崇哥哥,姑姑和爹爹都在议我们的亲事了,你不能被这小妖精迷惑,我这就将她打出去。”
卓伶焉抬起巴掌刚要动手,却见夜崇向前探了探身子,朝着卓伶焉道:“伶焉,你也看过那姻缘石,她就是我的天命之人,你我可能今生有缘无分,还望你回去转告卓师伯,叫他不必费心,莫耽误了你的幸福。”
卓伶焉眼泪一掉,隐忍着楚楚可怜的道:“晚姑姑从小就喜欢我,你若娶了这妖精,晚姑姑一定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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