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听这话,余氏双眼一动,似乎想到些什么。
官云裳那表姨也没藏着,招手让余氏走到一边,小声说道,“二妹子,你相公的事我怕是帮不上忙了。鲁家的小气,你也是知道的。鲁家人的嘴可损了,他们说什么,你相公没官样儿,这事,也没个准,怕千百两银子也是打水漂了。妹子,我们是自家人,说个实话。他官家千百两银子买这么小个官,值得吗?”
“唉。”余氏扶着桌子,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其实我也不想管他。天天窑子里泡着的人,家里的事也不管。他爹肯出钱给他买这官也就是为绑住他。正经做个事,也没空出去乱胡花。”
“原来是这样。”官表姨拍着小娃儿若有所思。
这会儿饭局也开始了,奶娘接过孩子,该吃饭的吃饭,该喝奶的喝奶。吃饭的时候最是融洽。官家特地将鲁家兄弟家排在主桌,官长安和鲁老二鲁长金是酒肉朋友,前些天也答应了找机会帮着和他大哥说说好话。官长安自己也瞅着机会和他们套近乎。
几巡酒下来,官云裳的爹官长安坐到鲁来银身旁,热情地给他敬着酒。鲁家主事的就是这大爷鲁来银,只要他松口,借些银子轻松松的事。
“来银,我敬你一杯。贺你得了个大胖小子。”
“官兄,既是来喝你闺女的百日酒,还当祝你喜得千金才是。”
“弄瓦有何可喜,只是兄弟我最近诸事不顺,想借个大家的喜庆转转运而已。”
“哦。”鲁来银眼睛转了转,不愿多接话,他有钱不自己捂着,何必借他冒险。鲁来银四下看了看,忙转话题说道,“小娃娃怎么没抓周啊?”
同桌亲戚笑着接道,“鲁大爷,那抓周可是等至周岁,官家的小女娃儿才百日,哪抓得稳啊。”
正巧着鲁家太奶奶和大奶奶一行抱着鲁家小少爷正在临桌。鲁家二爷鲁来金看了丢了一句,“那就让我小侄子抓抓看,他马上就满周岁了。
鲁来银瞟了乃弟一眼,脸黑了黑,且不说礼数的事儿,这哪能让他儿子当着这么多外人抓周,万一抓了个不好的。他儿子岂不是要被人笑一辈子。
官长安也是个明眼人,忙给鲁来银解围,他叫道,“那就让我家小丫头抓周试试,大家也图个喜庆吧。”
刚百日的小娃儿,连手都捏不住,竟然让她去抓周。宾客们都起了兴趣,但凡挤在前面的,都是忍着笑等着看他官长安的笑话。
官云裳正勤奋地吸着奶,突然被人打断用餐不说,还被人抱到一堆东西前,看着一桌子书、笔、尺子、小印章的,她吧唧着小嘴直想哭。这是抓周么?零时凑来的东西,也不全。她手脚无力的能抓什么?
官长安抱着她,哄道,“宝贝抓来给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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