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害羞,别怕。我想问问,妹妹你是不是柳淑静的魂魄?柳淑静,你附体在这位漂亮的女孩子身上,对吗?别怕,哥哥不怕妹妹的灵魂。”
阿拉伯少女伸出双手握住朱燡龙的双手,她微微地低下头哭泣起来。朱燡龙听见这哭声时,怎么听就像鬼在哭泣,那声音幽怨而悠长,似乎远方有狼嚎与其相呼应。朱燡龙打了一寒颤!心想,这不就是鬼哭狼嚎吗。
朱燡龙惊惧!浑身骤起鸡皮疙瘩,忙制止道:“好妹妹别哭了!妹妹就说说自己的身世遭遇吧?”
阿拉伯少女沉吟道:“哥哥,我好苦呀!不瞒哥哥,我生前就是哥哥的女友柳淑静呀!哥哥就叫我卢帕·娜尔索吧?只因为,在未来的一周里,我将陪伴着哥哥。哥哥要明白,鬼界里七天后要将我移交至阎罗王那边,所以,哥哥不能常叫我的名字,否则,我在阴间的罪行又要加重了。”
阿拉伯少女看着哥哥似乎没有紧张感,便继续道:“妹妹为了见到哥哥,无奈,才附身这位阿拉伯少女的身上。前天,妹妹很想哥哥,刚巧,这位阿拉伯少女身体不适,昏倒在我坟墓旁的沙丘旁边。我当时灵机一动,便附体于这位阿拉伯少女的身上,并控制她的大脑。”
阿拉伯少女喝了一口咖啡后,接着道:“柳淑静告诉哥哥,切记,这几天就叫我卢帕·娜尔索。因为,这个真正的卢帕·娜尔索她很听我的摆布,若这样,我也就不那么的累了。”
朱燡龙有点生气,责怨道:“妹妹这样做太没有道德了。听哥哥的话,快出窍来?快还人家的自由之身?”
阿拉伯少女忙起身走近哥哥,伸双臂一把抱住了朱燡龙,深情地道:“哥哥,这位卢帕·娜尔索少女也是穿越时空过来的,要知道,穿越时空是可以不负责任的,何况,妹妹只借她的肉身七天。再说了,换作其它的鬼魂,肯定会害死她而让自己提前去投胎。”
她深吻了一下朱燡龙,接着又道:“这少女还是个处女,她的初吻今天给了哥哥,哥哥就别再怨柳淑静了,好吗?”
朱燡龙吻着卢帕·娜尔索,觉得她的身材比柳淑静大一号,且白皙丰满些,异域少女的火辣的确感觉不同。另外,年轻的卢帕·娜尔索就是体香,唇舌甘纯,只是,自己隐隐约约的总有一种特殊的内疚感。
唉!内疚是很容易过期作废的公众纪律条款,在穿越时空的纪律条款中,它们是灰灰暗暗的、朦朦胧胧的,是远去了的事物。而卢帕·娜尔索她的美貌与丰满则是清晰的,是令自己向往的生理考卷,每一道题目都得亲身去体验,才能得到满分。
朱燡龙吻完后,对卢帕·娜尔索有种怜悯之心,于是对柳淑静道:“说好了,就七天。这七天,你可不准累坏了她?这七天,我会买些好吃的让她享受享受。”
柳淑静也怜惜地道:“我从来就没害过别人,何况是卢帕·娜尔索。我深知,被附体的人会很累,这主要是我想看看你!依我看,为了不让卢帕·娜尔索太累,干脆你也附身进来,用你的力量她的外形去游历,那样她就不累了,你也可以继续去寻找上官莹,你看呢?”
朱燡龙沉思了一下,饶有兴致地道:“我曾经附体过女儿身,只是觉得不习惯,人的重心感觉不稳,要不然明天试试看。”
朱燡龙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来,忙道:“时候不早了,我去为卢帕·娜尔索另外开一间房,你们俩早点休息。”
柳淑静疑惑,她不悦地道:“干嘛分开房间,刚才你都吻过她了,还在乎躺在一张床上?真不明白你。要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只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朱燡龙还是另开了一间房,把这一间留给了妹妹。临走前,卢帕·娜尔索抱紧了朱燡龙,不愿让他离开。无奈,朱燡龙只好吻了她的丹唇,并伸手拍了拍她的腰,表示安慰。
第二天一大早,朱燡龙觉得附身不妥,便牵着卢帕·娜尔索的手去餐馆点了几样好吃的喂给她吃,卢帕·娜尔索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朱燡龙了。回到旅馆,朱燡龙的情绪莫名的低落了下来,他帮着卢帕·娜尔索洗脸和脚,直到中午才出门租了一辆吉普车离开了此地。
朱燡龙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直奔卡伦河。卡伦河在自己和卢帕·娜尔索的依偎过程中飞驰着,待一觉醒来时就到了。吉普车继续往东飞奔,时间不大,很快便到了扎格罗斯山脉的迪兹河畔以西的迪兹富勒城。
在迪兹富勒城的郊区,幸好有个较破旧的飞机场,在这里办理了简单的手续后,不一会儿两人便坐上了一架六十年代的运输机。此运输机主要是用来运载一些羊毛皮、棉花、椰枣、鱼仔酱,水果等货物的。窗子破了些裂缝也没修理一下,实在太危险了。
飞机起飞后,强烈的风势从外吹进舱内,呼呼作响,让人堪忧。朱燡龙看着卢帕·娜尔索被风吹得瑟瑟发抖,忙把她揽在怀里呵护她。
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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