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摩阿也走上前,补充一句道:“我听说,哥哥的养母总在惦念着哥哥你,盼望你早日回家。”
朱燡龙看看她们两个可人儿,点头叹道;“嗯,你们两个香薰少女的消息真灵通。”
朱燡龙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回头对空如道:“我祖上积德,建造的莲慈庵,现已荡然无存了。我知道,那是你和尘慧尼的根。那你和尘慧尼往后怎办?我看,我还是在南院另设座佛庵吧?建造规模比过去再大一些。”
空如比丘尼忙道:“阿弥陀佛!不必了。我同尘慧可在西安和洛阳的普德静庵还有西安的大华圆池庵修居,这三处庵堂离洛阳的白马寺不算远。如有事可随时来找我,反正我和尘慧不是在西安就是在洛阳。”
朱燡龙显得心事重重,他轻轻地点头道:“也好,我会一有时间,就马上去敬香看望你们。”
空如起身告辞道:“燡龙哥,我看你就在菊莲这儿调养吧?我们该回普德静庵了,保重!”
若摩阿和若摩白也起身告辞,两位走近朱燡龙身边施礼,齐声道:“慈佛者知存慧缘,弱身者知存安康。告辞了!”
朱燡龙把她们三人送至门外,轻轻地挥手。空如和两位小薰女走了,她们带着文静的面容和慈悲的心情走了。朱燡龙立在原处,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浮想联翩。
寺院的钟声沉闷地响起数声,惊醒了朱燡龙的沉思。许久,朱燡龙才回到屋里,他想离开菊莲的家,可菊莲不肯,非要他再歇一宿。
这一宿菊莲除了为朱燡龙熬两剂汤药外,还亲自为朱燡龙洗了个药水浴。朱燡龙实在受不了这种药味,无奈,菊莲只好用温热水又给燡龙洗了个干干净净的热水澡。
两天后,朱燡龙觉得身体健壮了许多,这才告别了菊莲漫步于泥沙地的小道上。
走了不久的路,随知菊莲又追了出来,她让朱燡龙带点葱花饼、熟鸡蛋和水煮花生,并提醒朱燡龙身体不适时就回来住。朱燡龙点头,安慰了几句热心的话语,菊莲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朱燡龙远去的背影。
菊莲其实习惯了朱燡龙在家里,只因为,这一个多月来自己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他,特别是夜晚,自己无不是用身躯的热量来暖热他冰冷的身体。现在朱燡龙走了,自己忽然之间变得孤独起来,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这如同自己的男人离家出走一样。
菊莲的心里非常难过,多少有些悲悲切切!男人就是不懂女人的细心和女人的小心思。男人真是个野生动物,似乎就喜欢东奔西跑的。
菊莲一直伫立在门口,看着朱燡龙消失的地方。许久,她仍旧立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失望而并不绝望的那条小路。
朱燡龙倒是忘得干净,应该说他心里有忘不掉的人,比如:白姝婵、上官莹、梦姿蝶、空如、若摩阿和若摩白。
小道旁有灰色残破的古城墙,它们延伸至西边的小翠山、大岭山,而东城墙皆完好无损,直通向居民区,虽看不清终结处,却能明晰是被炊烟笼罩着的,让人糢糊不清。
冬季风把红叶吹向空中,而红叶飘浮着慢悠悠地落到城头的角落里躺在地上,不久,它们被一群人的脚步踩踏过去而掀起,翻腾着落到另一处空地上,即而又被车轮带走,不知了去向。
朱燡龙正看着这些红叶,深陷沉思中。
忽然,一群人正在围攻一白发苍苍的老者,这伙人各持长刀、匕首、西瓜刀,分明是抢夺这位老人的包裹。看得出,这伙贼绝大多数伸手不凡,一定是习过武术的人。
白发老人纵身跃上那座西城墙下的残垣断壁上,拔剑御贼。他大声地断喝道:“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明抢,这和豺狼虎豹有什么区别!看来,你们想逼我大开杀戒不成?”
贼头嚷道:“老臭虫,都九十有六了,还能杀人?哈哈……!简直是在痴人说梦。还是把那包裹扔下来吧?或者把那古董扔给我们?我们饶你不死,给个痛快话吧?”
另有几个贼人也掺和着骂道:“妈的,死犟啥?都一把子年纪了。你也不想想,这些玩意,还想把它带到棺材里去,不怕被人刨了你的坟?”
白发老者气愤地道:“看来,你们是无药可治了。老夫这就送你们上西天,来世做个好人吧!”
老者飞身而下,飘飘然,行剑如闪电。他上下翻飞身若旋风,剑无虚功。再看贼人立刻就倒下了两个。老者见贼人们并没有悔改之意,相反,变本加厉地围攻上来。
老者变幻套路,并加快速度迎贼。此刻,老者出其不意使出武当清灵三道剑法,剑若银蛇,神剑招招玄妙,一下子就刺倒了七八个。
贼人中武功高强的几个人一看,兄弟们死伤多人,便个个气急败坏,于是把望风的、布设各路卡的贼人都招集过来,准备与老头子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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