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能去好好的陪陪她,她现在就在后院的海边。”
朱燡龙感觉长期以来对于梦姿蝶有愧疚,自己应该好好的陪陪她,现在正是机会。想到这里,朱燡龙慢慢地走到海边,果然,真就看见梦姿蝶在海滩上独自慢步。看着她的长发迎风飘扬,朱燡龙忙走过去准备问候她,可这时候的脚步忽然感到了如此的沉重。朱燡龙心想,自己把梦姿蝶以及她所照顾的三个妹妹扔到法国几个月不闻不问,现在是时候向梦姿蝶忏悔了。一想到此事,朱燡龙心里便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朱燡龙情绪复杂地道:“梦姿蝶。姿儿我现在的心情很乱。也很沉重。我想你多少也是这样,但是我总觉得这一路走来,我们的容颜也许依旧,但是心已经老了。真心实意的算起人情帐来,我和上官莹太自私了,把照顾妹妹们的包袱都抛给了你。不瞒你说,我来海边陪你,是一种特殊的感觉。也是一种良心的谴责!这谴责来自于你、乌姫妮-阿赫墨嫟、雪莲和穆吉塔娜-热尔拉。其实,应该是头脑中的第六感应,我想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你。”
梦姿蝶回过头来,见朱燡龙抑制不住他内心的激动看着自己,自己内心深处的积怨也似乎消掉了一半,梦姿蝶沉吟后,她摇头苦笑道:“你来了,真稀奇,怎么今晚良心发现了?由于你的自私。乌姫妮-阿赫墨嫟、雪莲和穆吉塔娜-热尔拉的心态都改变了,都偏向于悲观和失望。”
朱燡龙似乎是又想起什么事情来。于是又道:“我差点忘记问了,你的脚扭伤好些了没有?”
梦姿蝶点头道:“我的脚好了,真是谢谢你了。对了,我劝你去看看白姝婵,毕竟你们之间有场非常感人的生死恋。你若是不闻不问,这就太说不过去了。也许,以后会出大问题的。‘生死恋’这种爱情有几对恋人称得上?我不相信你们之间现在终止了爱情。白姝婵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不就是想回到生死与共爱人的身边。还是去看看她吧?”
朱燡龙叹了口气,随后摇头道:“我现在不能过多的去安慰她,关心她。说心里话,我还爱着她,只是我答应了上官莹要和她结婚,她毁容烧成那样,我怎么能弃她而去呢。总之,现在虽说上官莹想离开我,但是,这只能算是个情绪化问题,是暂时的,过不久我就和她结婚。唉!我知道白姝婵也是从生死线上挣扎爬起来的人,她是为爱情而战胜死亡的人。”
朱燡龙又叹了口气道:“命运真是捉弄人,昆仑山的玉石台差点将我和白姝婵归命,我受重伤在弥留之际时,在去地狱的火车上,就看见一个烧伤毁容的女孩子,当时,那女孩子说她是上官莹,并叫我燡龙哥。我现在才悟出来,上官莹这辈子就有这一次的劫难。她烧伤后,我常常问自己,难道这真是命运的按排?另外,在澳大利亚时,我们误入了土著居民的法事会,亡灵法师施法让我们重返前世,里面有一位算卦的瘸腿老头子,他说上官莹出家的日子超过了期限,超过了期限是会受到惩罚和劫难的,并说她这辈子没有姻缘命,她是一位出家修行的仙姑。也许,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因为我一直以来不相信这些。”
梦姿蝶沉思后,她喃喃地道:“这些事情信也好,不信也罢,一切让时间来说话。现在,我只想说,我们做事、办事、处事都要遵循一个自然法则,那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许违背了这个法则或者说另外有一个我们并不知晓的法则,一旦有人触犯就被罚出游戏之外。也许,这是我们事后的怨言,我想说,我们这个大家庭在一起多好。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弄得四分五裂呢?我一直想对你和上官莹说一句直话,难道就你们俩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情吗?”
梦姿蝶似乎眼里噙着泪水,她接着道:“自从你和上官莹恋爱后,我们很少像这样在一起说话了。虽说不常聚,可这也是人之常情呀。有些事情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爱妹妹们,只是她们想你,非常想和你在一起。若不是你和上官莹姐姐要办婚事,若不是上官莹姐姐受伤,你们俩要不了多久还是会离开我们的。”
话说到这里,梦姿蝶哭泣了起来,随后,她接着道:“我在异国他乡为此常常哭泣,主要是为了三个可怜的妹妹而哭泣。你不知道,在法国时,穆吉塔娜-热尔拉想你和我们大一起的日子时,多次躲在被子里哭泣;而另一个妹妹乌姫妮-阿赫墨嫟是靠折磨自己,想感动她的所谓哥哥而自残,险些命丧黄泉。可结果呢?我只能痛心地抱着她在医院里哭泣。”
梦姿蝶抹了一下眼泪,随后又继续地道:“你怎么就不好好的想想,乌姫妮-阿赫墨嫟妹妹为什么要一心一意的想出家呢?要知道,她已经看透了人心,看破了红尘。她脚上的冻疮每年都要犯一次,这是她想念他的哥哥自残而留下来的后遗症。现在,我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你和上官莹,包括是谁的主意让情同手足的一家人分离那么久?他或是她应该受到某种良心的谴责或是内心的自然惩罚!好了,说完就没事了。我知道,你此刻也难受,想再一次拉近距离,其实,你也不必要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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