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此时只有微弱的光,故世间混沌。
隐约大地之间遍野山峦,冰峰指向苍穹。
月光早已被弥云遮掩,只留下了远方微弱的禅钟声。
黑暗里,忽然间响起一串雷鸣,让大地为之颤抖。闪电,宛若银蛇般在山谷间穿梭,照得雪山分明朗晰。
云飘烟移,汇聚于东部山峦,故清晨又迎来了一场暴风雪。
从西安出发直奔格尔木。
格尔木似乎近在眼前,实则却遥之千里。站在格尔木眺望远方,北为西蒙古,南为西藏。
从西安出发十多日以来,雨水不断,阻碍了行程。山间有人头涌动,又消失至弥雾里。
苍鹰盘旋歇于古朽枝梢,闻疾风啸渊。
丛林深处,行来一队人马,闻脚步声甚感步履艰难,其实,此队人马早已疲惫不堪了。
梦姿蝶喘着粗气道:“大家能否精神一点,早点离开格尔木。”
上官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接着道:“是呀。又快变天了,咱们坚持一下。”
众人抖擞精神行水道,攀山峰,走捷径,准备早日进入昆仑山脉。走着走着渐渐人烟稀少了,抬头时世间空旷。
这日终于穿过了荒漠、半荒漠的戈壁滩之域的格尔木,继续向西慢行。
五天后的一个早晨,大家兴奋不已,就见远方山隐云移,崎峻秀峭——如此世间的好景致,让大家兴致勃勃、欢呼雀跃。
朱燡龙等一行文武挚友千里跋涉,终于见到了雪白如玉的昆仑山脉。众人似乎想立刻直抵昆仑山夙愿成仙,为此,大家马不停蹄地连续又走了二十多公里。
傍晚时分,大家拿出酒来准备痛饮几杯。鱼肉、鸡翅、牛肉干、花生米等早已铺满了灰色的大帆布上。
大家席地而坐,准备开宴。
朱燡龙明白,这帮朋友们每次野餐时,几番畅饮之后便会吟诗、作画、行酒令。罢酒后,就地醉眠入梦。
待醒来时,个个肯定都会激情洋溢地称自己又有神人托梦,并且答应接受其“仙人之约。”现在,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成仙之事指日可待。
其实,每个人都有一个仙人梦,要不然他们都提前定制了自己中意的奇装异服,这些制服全都是模仿古书、古画中的仙人们所穿戴的素装、玄服、道袍,其款式各异,生动有趣。
来昆仑山途中,朋友们的雅兴一直不减,沿途琴棋书画、风花雪月,舞剑于云海中,这也算得上是有几分仙人的派头。
现在,难得的是男人们一时头脑发热,来了一场雪地祼浴,并打坐诵经念文,显得自己有仙人之风范,殊不知此举有伤风化。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让人目瞪口呆了,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环境真能改变人。
让人心花怒放的事情出现了,这种举动算起来有悖常理,让人诧异不解的是,平时特别害羞的三位玉女此刻间也大着胆子脱去外衣内裤一丝不挂起来。
她们绕着男人们疯跑着,顺势又游历于雪景之中,而后,在几声悠长的尖叫声中拥抱了大自然——随即她们非常认真地躺卧在雪地上,用身体的四肢按星象学的座位而弄姿起来。
朱燡龙见此情形,便立刻让男人们后退十米的距离观赏,让女孩子们尽兴地完成斗转星移的星象学及行为艺术的人体造型。
朱燡龙让大家退后十米的距离是只在于合理的欣赏,毕竟男女有别。
再看三位少女虽然一丝不挂,但是各自在出发前早已作了人体艺术彩绘,故每个动作都是一幅生动活泼的景色画面。
上官莹的人体彩绘为:“百合花雨”;梦姿蝶为:“梅花三弄”;白姝婵为:“月篱风竹。”
男人们为其艺术举动而感到震撼!有几位立刻穿上随身带来的玄衫、道服也开始舞动着身躯,行五行,走八卦,入奇门遁甲。
剩下儒雅的人士则欣然提笔速绘水墨画,吟诗作赋,赞叹女孩子们的娇身玉体之《仙女雪浴图》来。
三位少女初次演绎星座运程,又如雪浴一般,既爽心又悦目;既刺激又娱体。
男人们觉得只要是为了心中所追求的真谛而去真诚实践,其它的凡俗之心、**之侵是难以入心智的。
雪山浴罢,心畅体舒,继续赶路。行至数日后,大家逐渐呈现出疲惫的状态来,从少言到寡语。
这天,买来的马匹死的死病的病,好似战争兵败个个丢盔卸甲一般。大家为此一时间愁眉不展。
可正在这时,公子成和朱燡龙发现一队人马在不远处慢行而来,共有八人。
他们的马匹上绑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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