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笑着走过来道:“行了,问话、录音、填表格就先到此为止。朱燡龙先生!你我初次打交道就叫我谢托罗夫军官吧?我们军部有位沃列戈夫斯基平常喜欢舞剑,对于中国剑术也略知一二,我看你们两切磋一下如何?”
朱燡龙忙道:“谢托罗夫军官先生,您好!我有个想法,我不能一来到你们军部就舞刀弄枪吧?若非要切磋,在此前我有个不成文的要求,那就是先做朋友?了解到对方的人品后再切磋。只因为有些人性情急燥,非要来个你死我活,这种人并不少见。“
朱燡龙看了看谢托罗夫军官的表情和蔼可亲。于是又继续道:“您这手下切磋之人又是军人。恐怕到时候不好收场。这次我看就算了。不必切磋了。再说,我和我女友还得赶路,寻剑要紧,这是我们心头的一件大事。您看,我说的在理吧?”
谢托罗夫军官笑道:“我们这样热情招待你们俩,是想一睹中国剑术的真谛与精髓。你们俩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能说走就走吧?听说,你俩杀了些很难对付的西伯利亚雪人族?要知道。这些怪兽雪人力大无比,它们个个都很凶悍。从这点看来,你们俩的确了不起啊!呵呵,若能比画小试两招,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也不让邻国人遗憾嘛?总之,比试剑术你不要有后顾之忧。”
朱燡龙心想这老军官真会说话,这个比赛看来是逃避不掉了。可左思右想后,这个比赛若赢了不太好。如果弄伤对方,万一自己耗在这里。那就像苏轼有诗句所描述的:“感时嗟事变,所得不偿失。”也就是得不偿失了。如果这样。日本展览就没法参观了,凤凰宝剑的事也许又失去了一次机会。
唉!比输了也不行,中华武术享誉世界,剑术博大精深,岂能败在西洋剑下!话说回来,西洋剑并不可怕,就外形而论,它似乎只能挂在墙上作装饰品来观赏,从剑样看上去就有种束缚感,也许还没开打,手柄首先就把手腕封住了,这应该是习剑者的大忌。
试想一下,就拿一个动作它就很难做到,就是在真刀真枪面前御敌时,把剑在背部自如旋转挥舞,它应该做不到这点。咱们本国的剑术,讲究的是自由自在,三百六十度任君纵横。不过,自己也不能轻敌,时时刻刻谨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乱情昏错认家。可恨法身无坐位,当时行动念头差。”
朱燡龙思想很乱,此时左右为难,心中忐忑不安。
眼下虽说是切磋,实际上不就是比个高低吗。看来不能输,若输掉了,人家不笑话才怪呢,到时候离开这里不就显得灰溜溜的吗。可是,回过头来再一想,若比赢了,恐怕自己和上官莹永远走不出去了,总之凶多吉少。”
这时候上官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她走到朱燡龙身旁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他。朱燡龙明白了,这是上官莹想要自己答应下来。看来,只好比试一下了,若永久地耗在这里那也是无奈没办法的事情。
朱燡龙从脸上挤出一点点笑容来,对着谢托罗夫军官点了一下头道:“我和沃列戈夫斯基切磋交流一下也好,说好了点到为止。”
谢托罗夫军官微笑着道:“比试一小会儿,无论输赢,关键在于过程对吧?呵呵,说白了咱们不就是借这个机会好好喝喝伏特加吗?这样,也给军营里增加点热闹和活跃一下气氛。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技艺交流,你说我的话对不对?”
朱燡龙点点头,笑道:“嗯,对。您说话总是无懈可击、滴水不漏。”
谢托罗夫军官笑着,随后向勤务兵道:“快叫沃列戈夫斯基来,把他那把十九世纪的好剑也带来?”
勤务兵行了一个军礼,道:“是,军官。”
有女勤务兵送来咖啡,大家围坐着谈笑风生。
功夫不大,一位身材高挑,但并不魁梧的军人来了,他持把西洋剑走近老军官,并立刻向这位谢托罗夫军官行了一个军礼,一本正经地道:“报告军官,本人奉命前来完成任务,一切就绪,请军官指示?”
大家都站起身围了过来。谢托罗夫军官指着朱燡龙道:“这位是中国的武术人士,最善长剑术。”
谢托罗夫军官又上前拍拍朱燡龙的肩膀,又指着高个子军人介绍道:“这一位,在我们军队里是一名剑侠,多次荣获过西洋剑比赛第一名,他就是沃列戈夫斯基。
双方伸出手来,微笑着握了握手,同样,相互问了声好。
谢托罗夫军官大声道:“今天有幸,有机会请到邻国的朋友,大家安静一点!啊,我想大家已经知道了,一会儿就能欣赏到中俄两种不同的剑文化切磋,但不是决斗。哈哈………!我非常高兴!此次比剑主要是切磋,两位点到为止。”
谢托罗夫军官从卫兵的手里拿过彩色的布条来,他继续道:“大家看见没?我用两条不同的有色布带,各系一条在他们身上。看着,这一条红色的,给沃列戈夫斯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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