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服了晴儿、若摩阿和若摩白,让她们三人离开,让我单独地用毅力去对抗病魔。
可我还是没能做到,我仍然继续地胡思乱想。
有一次想累了就趴卧在病榻上不知不觉地失去了知觉。
待我还没有完全苏醒时,竟然不小心一下子进入穿越的轨道中,回到了一亿多年前的汝拉山上,我竟然成了恐龙体内的一个成熟的卵细胞。
在输卵管里我摸索着通向子——宫的捷径。在子——宫里,我意外有幸地撞见了徘徊中的幻钰精细胞。
在两个细胞惊喜若狂时,不知怎的我俩被一层层的东西包裹着失去了知觉,在意识模糊不清的一刹那间,我被抛向了空中,待落地时,我破壳而出。
我犹如新生命的婴儿诞生,像蠕虫一样地趴在恐龙的大便上等待着心爱的女人幻钰的到来。
没过多久,我的穿越历险被晴儿找了回来。
我又回到了她的怀里,安静地被她当作小猫似的抚摸着、呵护着。
三四个小时后,我开始容易凭空幻想了——爱做白日梦。我常常梦见自己与护法四帅神将切磋比武,与白发仙道论剑。
幻想与上官莹热恋,去非洲饮狮子血。又与梦姿蝶骑着巨鼠车穿梭于大洋洲,驰骋纵横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原始丛林中,同她诉说着情怀。
在欧洲又与白姝婵反目成仇,原因是我不应该婚娶别的女人,我就应该属于她的终身相依相伴的男人。
无奈,多次相遇都是以刀光剑影来结束仇恨。
我终于明白了人们常说的“爱之愈深,恨之愈切”的道理。
我觉得,我和她不至于成为仇人,所以我常常把医院大门外街道上的漂亮女孩子误以为是白姝婵,让她原谅我没能和她结为夫妻。
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巧事,路上我终于遇到了一位非常文雅而且非常有姿色的少女,她说她已经原谅了我。
她骗我说她就是白姝婵,她现在已经改行做了一名护士,这让我的情绪大大地好转了。我很听她的话,她接连几天都来看望我。
有一天和她待在一起玩护士与病人的游戏,她显得活泼大方,除了无实物的撩衣打针外,便是嘴对嘴口对口的学习呼吸救人。这个游戏生动而刺激。我实在是累坏了,不觉中我倒在她的怀里昏厥了过去。
终于,我又被送进了医院,是少女护士假白姝婵送的。但是我的朋友们不知真情,却把她无情地赶走了。
后来听说,她是哭着对我难舍难分才离开的。这事情令我过意不去,心情沉重。几天过去了,我想她应该不会再来了。
有一天夜里下着大雨,她终于来了,全身都湿透了,我心里立刻埋怨她,她不应该只穿一件单薄的半透明的白色护士装,这样透肉和**没有多少区别。
她赤着脚,喘着粗气走近了我。从她与众不同的护士服上还在不断地继续淌着水,滴滴嗒嗒地落在她白皙的脚指缝隙里,而后散开流向玫瑰花纹饰的地板上。
她的胸部快速地起浮着,一看就明白,她是在风雨中奔跑而赶过来的。
白色单薄的护士服是经不起大雨淋漓的,这让我看她的全身皮肤可以说是一览无遗。
我一眼就看清楚了在她的右乳ru房处受了伤,现贴着厚厚的膏药。
见此情景,作为一个男人又不便过问。我心里怨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不穿内衣,这样被人看见了多么的不雅观呀。
她低着头,似乎查觉到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胸部。
她下意识地背过身子同我说话。她的身躯看上去很柔软,臀部丰硕且润泽,像刚出炉的热馒头,不,应该是刚剔壳的熟鸡蛋蛋白,那上面隐隐若现的是由体内冒出的热气,这热气倒有仙女笼罩在白色神秘的烟雾里,让人口馋生欲。
但此时的我没有心思去欣赏她的身子。
我心疼她,担心她的伤口会化脓,怕胸部浸水受细菌感染而病情加重。
临走时她才转过身子来,我这才发现她的面容变了,她竟然是幻钰的模样儿。
我想挽留她,她却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病房门口的过道里。我竭力下床去追寻她。
我没有奔跑几步便摔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经抢救后暂时无大碍,但危险的是我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我很快被转至重症监护室,身体每况愈下。
晴儿整天穿着我给她生日买的那身红色带蕾丝边的套装裙及红色的高跟鞋陪在我身边。
她非常的自责,抱着我在她怀里从早到晚哭得像个泪人似的,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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