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钰的表妹幻盈算是专业的推拿技师,人体的各个穴位都了如指掌。
朱燡龙推挡不住只好就范,只见表妹用两只脚勾住朱燡龙的脖颈,双手反伸背后,先弱后强很有节奏地揉捏足三里,然后自己的身子复位,继续由足三里往上推拿至朱燡龙的大腿,随即来回延伸按压胫骨前肌、腓肠外侧皮神经,胫后动脉,静脉直至腹部按摩。
紧接着,表妹的臀部坐在朱燡龙的腿上向前摇晃不停,双手交叉正反揉捏直至胸部以上的天突、人迎、前斜角、迷走神经、劲总动脉等。忽然,表妹做了一个飞机起飞的动作上下速滑几次。朱燡龙只觉腹部四块肌肉和胸大肌两块肌肉立刻凸起。
朱燡龙现在只觉得全身开始火热,血液纵横交错,穿梭往返于各路血管。最后,幻盈又让朱燡龙趴下,用同样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这套动作下来,朱燡龙好似置身于云里雾里,直觉得有种漂漂欲仙的感觉来。朱燡龙想,表妹有真功夫,但多少用了点异性的成分在里面,她在澳门赚的钱可能多少有点不太光彩,本想责备她几句,但是又一想,表妹现在改行做美容了,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后来,就找她学了较正规严肃的八八六十四招。
现在,这六十四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上官莹很开心,甚感舒服,觉得手法一流,于是要求全身按摩。朱燡龙只好照办,他运用广式、澳式、泰式给她一按,上官莹舒服得张开大口直想尖叫。但现在特殊情况下不好大叫。只能呻吟和没高没低的发出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和娇笑声来。推拿近一个半小时后。上官莹只觉得浑身舒畅,躺在朱燡龙的怀里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却说在法国马赛的梦姿蝶心事重重,她看出朱燡龙现在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上官莹的身上。他和上官莹自从帕多瓦回撒丁岛后,便开始每天沉迷于热恋的**中,常和上官莹关在房间里亲密,少了对妹妹们的关怀。
他除了吃饭和大家一起外,两人一回到房间便诸事不管只顾热乎,从床上嘻戏玩闹。到床头打到床尾,然后就听到上官的疯叫声和朱燡龙的情话声,此起彼伏。穆吉塔娜-热尔拉几次去收拾衣服来洗,都不方便。原先还能和哥哥说会话,心里很畅快,可现在很难说上一句话了,弄得心里总有些不太开心。
乌姫妮-阿赫墨嫟同样少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机会,不!应该说根本没了和哥哥单独在一起的可能。早先只要有心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燡龙哥哥。现在,燡龙哥不像以前的哥哥了。他已经变得陌生遥不可及了。
乌姫妮-阿赫墨嫟往日与哥哥的真挚友情,互吐哀怨。哥妹可以说是情深似海。乌姫妮-阿赫墨嫟在心底里,除了布奈黛-伊米达姐就属燡龙哥是最亲的人了。现在,这些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这样以来,使得乌姫妮-阿赫墨嫟心情沉重,夜不能寐,心灰意冷。
有些情景时常萦绕在脑海里,从土耳其的卡奇卡尔山到意大利街头,无不是和燡龙哥相依相携,不难体会自己的心很容易放到他的身上,这种意欲有时在两人的关系上算是比暧昧更放纵些,尺度常常超出恋人的举动,甚至也许这是两人的一种特殊的不亚于爱情的情感。
忘不了,只有两人才能体会明白的手势和眼神。现在,心痛得很厉害!乌姫妮-阿赫墨嫟自问,谁在操控这种爱的魔咒?让我的心别再痴想。我长大了,不知是脑子说服了自己的心愿,还是自己的心在说服自己的身体不许亲近和缠绵,但这些早已身不由己。
怪不得姐姐布奈黛-伊米达要弃他而去,心里这种莫名的伤害还真没法子说,既喜欢又伤恨。这里面,自己也知道多少有些暧昧的成分在起着伤害自己的作用。可是,心里早已习惯了他,没有他的日子就像是一个人在郊野外,孤独得难奈。其实,燡龙哥恋爱是正常的事,可是自己心里纠结,命里注定这就是一个过不去的槛儿。
关于燡龙哥只顾迷情纵欲之事,大家同样也都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说,真的就有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吗?自己很想维持原来的那种生活样子,那种美好的状态,那样的日子多好啊!还能回来么?现在,四个女人在马赛都无精打采。自己曾几次偷偷蹲在酒店的墙角下和马赛海港旁的石阶处哭泣。
这天,乌姫妮-阿赫墨嫟又穿回姐姐布奈黛-伊米达的那件阿拉伯的黑色长袍了,戴上黑面纱独自游历于马赛的街头,幻想着燡龙哥就在附近,燡龙哥应该马上会来逗自己的。可是他怎的还不来?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出现呢?于是,乌姫妮-阿赫墨嫟在街上走着走着便禁不住泪如泉涌。情绪所致,她抑制不住自己痛楚的心情,用颤抖的声音大声向天空嚷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然后是嚎啕大哭。
街道古楼大厦上的天空,此时昏暗得像被黑墨汁胡乱地涂抹过一样,往下流着的痕迹仿佛是厚重长长的黑色雨水印迹,那空白间是雨加雪,这样糟糕透顶的坏天气来临了!它也许是按照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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