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安慰。但回神一想,却又将双手缩了回来,自己觉得这样不太妥当,只觉得暧昧也许比这种举动更好,保持现有的处理感情机制似乎更能持久,这样也不容易产生窘态。
但是话说回来,若握着手说话,有其特殊的传感效应,因为手是连接着心的,更能传情达意,只是自己没有打算作为恋人来发展,所以行为举止还是收敛一点为好。其实,正如不经意的皮肤接触它同样也是通向心灵的慰藉,也更让人愉悦。
夜深了,朱燡龙让布奈黛-伊米达回飞行器上去休息。布奈黛-伊米达不肯。一旁的白狐早已睡了一觉。这时。它似乎知道自己的责任,便悄悄地开始担任起巡逻员的任务来。
朱燡龙脱下外衣给布奈黛-伊米达披上,布奈黛-伊米达闭上眼睛把头枕在朱燡龙的肩膀上,口里模模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朱燡龙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首先,这是困倦睡前的一段懒惰的话,它包含着的是有情人的一种朦胧幻情交流或是表达一种暧昧寄语中的朦胧信息。或是相依的一种特殊借情嘱咐。
时间不大,布奈黛-伊米达终于睡着了,她的身子渐渐的倾斜到朱燡龙的双腿上。朱燡龙立刻搂住她,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睡得舒适,又伸手理了理她从头巾里溜出来的一缕白发。
朱燡龙趁着月光端详着布奈黛-伊米达的面容,觉得她白皙的脸庞和不饰而红的丹唇,她显得可爱、乖巧,惹人喜欢。朱燡龙触容生情,脱口叹道:“真是‘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这是借唐-温庭筠的《菩萨蛮》词。来叹抒布奈黛-伊米达的容颜。
现在的朱燡龙倒是不想有任何的举动来惊醒她,唯一的想法是搂稳了红颜知己,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其实,搂着她,不觉又想到刚才见面的若飞雪来。但是,若飞雪的影子又在脑子里忽儿又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现在,朱燡龙很喜欢布奈黛-伊米达躺在自己怀里睡觉的感觉,当然,还有那悠悠的体香轻袭。自己的手在不自觉间,也常常去轻轻地拍着她柔软的腰,来满足自己呵护她的一种特殊心情。朱燡龙知道,此举小动作为多此一举,只因为她太惹自己喜欢了。
月儿离开了大山,白云像惊醒的绵羊开始从天边奔来,天亮了。
梦姿蝶起得早,她知道布奈黛-伊米达依在燡龙哥的怀里睡觉,忙来抱她去飞行器里面睡。朱燡龙一宿不敢动弹,就怕惊醒了布奈黛-伊米达。人去手空后倒是浑身酸痛,全身也随即凉飕起来,只得拍打身体让自己暖和起来。
随后,自己慢慢起身来了一套拳术活动手脚,疏通筋骨。梦姿蝶又抱了毯子出来,关好舱门,她走过来时对朱燡龙神秘地一笑,低声道:“抱着娇柔的布奈黛-伊米达妹妹,辛苦了一夜。真想不到,你身上还有她留下来的香味。我就知道这个小妹会粘人。来,辛苦你了,快把毛毯盖上。你也该休息了,我来警戒。”
朱燡龙苦笑道:“她躺在我怀里,我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醒了她。大半个夜晚她都在谈你教她练功的事情,她说练得很辛苦。我听后好心痛,真想吻她一下,但是她的天真无邪让我止住了嘴馋,这让我转了念头,那就是自己要更加的呵护她和体贴她。”
梦姿蝶笑道:“她躺在你怀里,我不会大惊小怪的。不过,你这脑袋里装有多少坏水,我是很清楚的。算了,我不说。我可知道你的为人,你基本上算是个让人放心的正人君子。我想说的是,上官莹回来了,你应该知道避嫌。上官莹的脾气急躁些,你想取悦她就不能和布奈黛-伊米达太暧昧了,懂吗?”
朱燡龙不由自主地苦笑道:“本来是保持距离的,可她太困了。我劝她去睡,她又不肯。至于和上官莹的关系,现在我也说不准。其实想是一回事,真正去实施是另一回事。在感情这方面,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随缘吧。”
梦姿蝶淡淡的笑了笑,温和着低声道:“小点声音。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别想得太多了。我昨天摘了一些野菊花是给你的,你熬夜容易上火,一会儿我煮菊花茶给你下下火。等你醒来时记得自己去取。好了,快睡一会儿吧,今天我预感事多。”
穆吉塔娜-热尔拉也起来了,她悄悄地跑过来道:“上官莹姐姐昨晚忘了说她车上有烤好的土耳其安卡拉全羊,味道很美。她刚才才告诉我的。我去点堆篝火把它热一下,重新烤烤。燡龙哥,梦姿蝶姐,你们俩应该知道这安卡拉羊的美味吧?听上官莹姐说,这安卡拉羊可谓是闻名于世界的美味佳肴。”
朱燡龙欣喜道:“你上官莹姐姐那里真有安卡拉羊?太好了!早就听说过它的美味了。看来今天有口福。我先躺一会儿,梦姿蝶待会儿叫我?”
梦姿蝶做了一个可爱的睡眠动作,闭着眼睛嘱咐道:“安心地睡吧,少不了你的那份烤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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