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背上有微微的刺痛感,颜色皱了下眉头,缓缓睁眼,便见,眼前赫然是一张如墨似画的绝美脸庞。
颜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声音略略有些发颤:“你,是,卖《格林童话》,给我,的那个男生?”
“恩。”一个清冽好听的声音自绝色少年口中溢出。
闻言,颜色的心脏立时剧烈地跳动起来,气息也逐渐紊乱,一动也不敢动地任由神仙般的白衣少年为自己换着吊瓶,生怕一个不小心,眼前的人儿就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忽然,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了,紧跟着,飞快地闪进来一个小身影。
“花花!”苏晓一口气冲到华然面前,急切地说道,“我按照你给的电话打回家了,他们说马上就赶过来。你快走吧!”
闻言,华然好看的眉眼悄然闪过一丝不悦:“不想让他们看见我么?”
苏晓狠狠地摇着头:“我是不想让你看见他们!”
华然眉心微拢:“这有区别么?”
苏晓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凌晨1点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华然推到了门口:“我以后再跟你解释,总之,你现在先回去。远离这里,珍爱生命啊!”
华然无奈,只好作罢。
直到多年以后,偶然听苏大壮同志提起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才终于明白苏晓话中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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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然才刚离开没多久,病房的门就再次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苏晓抬头,便见一个妖娆的黑影朝自己飞扑过来。
“宝贝女儿,听说你被狗咬了。伤得重不重啊,快让老爸看看!”苏大壮双眼噙着动情的泪水,死死地勒着苏晓尖声喊道。
“咳咳,老爸,你先松手成不,我快喘不过气了。”苏晓艰难地挣开苏大壮同志过于热烈的拥抱。
苏晓才刚脱离“虎口”,很快便又入“狼窝”,被田思思女士一把拉了过去。
田女士使劲儿地摇晃着自家女儿:“苏晓,是哪只不长眼睛的死狗,竟然敢咬你,老娘这就去打掉它的一口贱牙!”
苏晓闻言,不禁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再次不动声色地将已然睡死过去的小白往床底的纵深处踹了踹。
而病房的那一头,颜色也正在被自己的亲妈狐小魅女士“热烈”的关怀着:
“宝贝儿啊,老妈一个不留神,你怎么就把自己搞到医院来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看看这小脸白的,都没个人样儿了。”
颜色被狐女士一连串的问题搞得有点发懵,讷讷地说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吃了苏晓家的年糕,就开始闹肚子了。”说着哀怨地望向苏晓的亲妈田思思女士。
接收到颜色可怜兮兮的目光,田女士尴尬地抹了抹额前厚厚的刘海。
看到自家儿子一副受气的小媳妇儿摸样,狐女士立马朝昔日的闺蜜如今的死敌田女士飞过去一把锋利的眼刀:“田思思!你安的什么心啊?看把我们家颜色整得,只差没把肠子给拉出来了!!!”
这一嗓子,彻底将田思思好不容易生出的一丝丝内疚给吼跑了:“诶,我只是让苏晓把年糕拿去你家,又没让她硬逼着颜色吃。是你儿子自己不长记性,我做的东西,他也敢随便吃?”
这下,狐女士貌似被震住了,转而望向自家儿子,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怨忿:“儿子啊,你也真是的,随便哪个阿猫阿狗给的东西,你也敢吃?”
“你骂谁呢?”田思思一听,“噌”地蹿到狐小魅面前,同时,将衣袖狠狠地往闪捋了捋。
一旁许久未曾发话的颜色爸颜老实同志见状,赶紧朝房里唯一的男同志苏大壮使了个眼色。
两个男人生拉硬拽地,好不容易才将两个即将“纠缠”到一起的女人给拉开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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