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趴在急症室的病床上。
院长大人缓缓将苏晓的裤子扒下一点,没看到伤口,再扒下来一点,还是没看见任何伤口,再再扒下来一点,这次,终于看见了两个浅浅的牙印,连血都没有出。
“兽医院长,您怎么看了那么久?我伤得很严重吗?您不用担心,我很坚强勇敢的,您就照实了说吧!”苏晓半天没听见动静,便开始隐隐地担忧起自己的伤势来。
“额,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最好还是打一下狂犬疫苗吧。”院长大人略显窘迫地说道。
“皮都没有破,还打什么疫苗啊?我家小白可爱干净了,才不会携带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毒叻。”一旁的颜色低声念叨道。
然而,苏晓却将颜色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立时飞过去一个无比犀利的眼刀:“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怕狗,你还在家养一只这么凶狠的!”
闻言,颜色瞥眼彪悍的苏晓,再瞄一眼自己怀中乖巧温顺的小白,无奈道:“那,你快去打针吧。”
望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院长大人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现在的孩子还真是难搞啊。看样子,他们应该和然儿差不多年纪吧。要是然儿也能像他们一样,在我面前想哭就哭,想闹就闹,那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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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室门口,苏晓和颜色并排坐在靠墙的长凳子上。
“咕咕,咕咕咕。”苏晓望向颜色的肚子:“你很饿啊?”
颜色脸上登时布满红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吃吧,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苏晓从硕大的衣兜里摸出来一个食盒递给颜色。
“谢谢。”颜色接过食盒,望着苏晓真诚无邪的笑脸,心中的内疚渐渐开始蔓延:我以后再也不让小白咬贴着你照片的稻草人了。
苏晓见颜色一动不动“眼含热泪”地望着自己,便催促道:“只是送你点吃的,不用感动成这样吧?快吃吧,你不是饿了吗?”
于是,一向走文艺清新路线的颜色同学便不顾形象地在医院过道里大口大口地嚼起年糕来。
眼看着排在自己前面的人越来越少,苏晓莫名地渐渐开始紧张起来。
“打针会很疼吗?”苏晓一面紧张地望向针灸室门口,一面问道。
“不会啊,一点也不疼喔。”猛然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苏晓疑惑地偏过头来,发现颜色不知去向,而自己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三四岁的小毛头。
“22号,苏晓!”苏晓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一个护士叫了进去。
一分钟之后,针灸室里响起了一声异常凄厉的惨叫声。
门外,小毛头闻声,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
见到苏晓捂着屁屁一瘸一拐地从里面出来,小毛头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道:“很疼吗?”
苏晓瞥一眼小毛头,幽幽地说道:“不是很疼。”紧接着,恶狠狠地朝他吼道“而是,非常疼!!!”
小毛头闻言,“哇”地一声大哭着奔向一个年轻的美眉:“妈妈,你骗我!”
苏晓见状,不禁狠狠地抽了下嘴角:孩子,老师难道没有教过你,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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