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怎么了?”段藏再也受不了在她身后走来走去的易侠君,只好放下正在忙的事,问清楚这个“游侠”今晚是怎么了,该到工作的时间了,她还不出门,净在她跟前转个不停。
“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浑身都热热的,而且心跳一直慢不下来。”易侠君搓着短发,一张脸全是纳闷。
昨天被沈拓吻了一下,她就不对劲了。
“感冒了?”段藏皱皱眉,对她太过笼统的形容感到无力。
“没有啊!没头痛,也没流鼻水,精神还特别的好,好得睡不着,就是觉得莫名的热,心也闷得好难受…”这症状好像是得了什么热病之类的吧?难道是沈拓传染什么恶疾给她?
“去给医生看过没?”段藏几乎要打阿欠了。易侠君从来不会这么多毛病的,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看医生?又不是快死了,看什么医生?”易侠君鬼叫道。她最讨厌打针吃葯了。
“那你还罗唆什么?你根本没病!”段藏瞪她一眼。
“没病?没病为什么会这么异常?”易侠君自言自语着。
“说吧!你最近出了什么事?”段藏犀利地问,像个解惑的专家。
“最近?没什么啊,和平常一样嘛!”她靠在墙上,摸着自己的额头。
“有没有什么新鲜事?或是碰见什么人?”
“新鲜事例没有,只是偷了‘处女之血’,而碰见什么人…”她顿了一顿,才道:“倒是被一个刑警烦得要死!”
“刑警?”段藏镜片后的眼睛一亮。
“是啊!他一直怀疑我和游侠有关,老是缠着我,真是可恶!那个浪荡男人为什么自觉又该死的好?”提到沈拓,她的心跳就更快了。
“这样啊…那你讨厌他?”段藏淡淡地问。
“当然讨厌!拷!他以为他是难啊?第一次为了摸清他的底细偷了他的皮夹,他就找上来了,为了摆平他,我和他拼酒定输赢,没想到醉得被他扛回他家睡觉…”她忍不住从头说起。
“睡觉?”段藏微怔。
“是…啊!”她声音拉得好长。
“他知道你是女的?”
“我也不知道,之前他老是小子小子地喊我,我还以为他不知道,怎料昨天他忽然到猴子那里找我,说什么要向游侠下战帖,也不知怎么回事,到后来他竟然…”她话声停住,想到他热得炙人的唇,脸刷的一声全红了。
“竟然怎样?”段藏马上追问。
“他…他竟然强吻我!妈的!”她一拳击在墙上,气得咬牙切齿。
“他吻你!”行了,问出关键了。那男人肯定是困扰易侠君的元凶。
“是啊!神经病!”潮红仍留在脸上,她拼命擦着嘴巴。
“初吻的感觉如何?游侠。”段藏严肃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烂透了!”她皱眉痛批,但心中却滑过一阵轻颤,沈拓的拥抱其实很温暖,几乎能融化她冰冻的心寒,只是,她不愿去多想这意味着什么意义。
“烂到让爽朗的游侠脸红?”
“你想说什么?”易侠君察觉她话里有话。
“没什么,我只是找出你病症的症结所在了。”段藏推推眼镜。
“是吗?是什么?”她向前撑在电脑前,着急地问。
“就是那位刑警啊!”
“他?为什么是他?”难不成他本身就是个病毒?
“他叫什么名字?”她反问。
“沈拓。”
“这样说吧,现在我提到沈拓这个名字,你的毛病有没有更严重?”段藏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易侠君的心大大地颤了一声,更闷了。
“有!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那家伙,我就浑身不舒服。”她再重地点点头。
“那就是了。”段藏又转回她的电脑,认为事情已解决。
“哦?是吗?原来是我太讨厌地了…”易侠君搔搔后脑,怔征地道。
“不,你不是讨厌他,而是‘喜欢’上他了。”段藏冷冷地下断言。从不轻易放下感情的易侠君这次被人卸了武装,那个叫沈拓的真有本事。
“什么?”易侠君就像见了鬼一样地大嚷。“别闹了!你在扯什么啊?我病了耶!那家伙害我浑身不对劲,这种感觉会是‘喜欢’?那爱上一个人不就会死掉?’”
笑话!她怎么会去喜欢那个沈拓?那个没有女人会看上的痞子处男?瞎了眼随便摸一个男的都会比他好上几百倍。
“爱本来就让人死去活来,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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