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惊叹。
嗯,从背后看起来还不错,高砚忖道。
默祷文之后,佛雷德拿出一只约十克拉的钻戒,笑咪咪地执起星辰公主的右手,將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
星辰公主的脸依然遮在面纱之后,两只眼睛在这时透着奇异的光芒,她忽地高举左手,手掌一放,霎时从她的左手袖口不停喷洒出银色烟雾,她旋即往后一跃,扯下身上包得密实的红纱,露出一身雪白肌肤和红色贴身礼服,一张绝丽容颜冷笑地环顾众人。银雾在她的挥洒下蔓延向整个大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仪式的一部分,顿时目瞪口呆。
美女!斑砚意外极了,不过,他没浪费太多时间在惊艳上,因为粉光中伴随而来的硫磺气味让他脑中警铃大作,一种毒葯的名称倏地闪进他的思绪中,他不禁嘶声大吼:“是毒粉!大家快趴下!憋住气!”
迟来的警告让大家猝不及防,接近星辰公主的人都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已全身酥软地倒下,连苏丹哈桑也手软筋酥地倒在地毯上,睁大惊讶的眼睛,喃喃挤出一句:“星辰!你为什么…”
佛雷德则距星辰公主最近,银雾一喷出他就在半秒钟内失去知觉。他的保镖忙乱中全都一拥而上,在吸了那些粉未烟尘之后也都难逃昏倒的命运,片刻间,大厅内所有的人都被—一摆平,FBI的人也不例外。
站在较远处的高砚及时抓起桌巾用酒沾湿蒙住口鼻,暂时阻断银粉的被吸入,他伸手將兀自发呆的米尔顿按到桌下,低呼:“闭气,米尔顿,是‘夜枭草!’然后撞开一扇窗让新鲜空气流进来。
“天!那是什么鬼?”觉得手脚开始麻痹的米尔顿惊叫道。
“有毒的麻葯!”高砚俊眉微蹙,从怀中拿出一片特制的解毒剂含在口中。那是他老哥高墨要他随身携带的高家秘丹,老实说,还满好用的,这瓶解毒剂救过他许多次,总在危机出现时让他死里逃生。
“什么?有毒?这个公主是不是疯了?她连苏丹也一起对付…”为什么好好的一场订婚宴会搞成这样?米尔顿此时大脑全糊成一团。
就在所有人一等等倒下时,星辰公主转身看见唯一安然无恙的高砚,有点吃惊地愣了愣,似乎怀疑他为什么能挺到现在。
斑砚迎向她的子,把她的脸孔看得一清二楚,两人就这么对看了几秒钟。
紫瞳?
斑砚怎么也没想到星辰公主会有一张中西方混血儿的脸蛋,更没想到在那张脸上会镶着巫女般的紫色眼瞳!既不协调又诡异奇特,一点也不象个东南亚的马来人种…
而她肤色白如凝脂,黑发漆如子夜,那份如雕刻师精雕出来的细致五官,重重地撞击着他的心脏。
好个漂亮的女人!他暗暗倒抽一口气,不得不坦承,她虽然诡异,却又出奇的美丽。
这时,厅外由远而近传来嘈杂声,大概是饭店的警卫得知大厅内出了事赶了过来。
星辰公主不再迟疑,脱下钻戒丢在地上,弯身从昏死的待女身上搜出一包东西,乘机穿过厅外慌张失措的服务生人群,冲出了会场。
“高…砚…快…快把她…带回来…”米尔顿躺在地上,用尽力气喊道。
“我正在休假。”高砚从不接受这种命令的口气。
“一百万…美金…酬劳!小…子…”苏丹哈桑沙哑地以英文说。
“一百万?成交!要服务生端些牛奶来让大家解毒,不过,严重者还是得送医,我走了。”高砚笑了笑,手撑在长桌上,侧身俐落地翻飞而过,紧追出去。
有钱就好办事了,把一个公主带回来就能赚进一百万美金,真划算!
不过,他也很想知道,新娘为什么逃走?她又要到哪里去?她是从哪里弄来“夜枭草”的?那种草明明是种禁品,只有在南美洲才有生长…
一**疑问不停地冒上高砚的心头,星辰公主的举动让他不解,她这么做无疑让苏丹丢大了脸,这对她有什么好处?若不想答应这件婚事早该在汶莱就提出,干嘛来到美国才翻脸?
还是,其中别有隐情?
算了!别人的家务事,他费什么心思呢?高砚加快速度冲下楼,阻止自己再追究下去。
把人带回来,让一百万美金稳稳入袋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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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了!我自由了!母亲!
星辰兴奋地奔驰在纽约的街道上,身上艳红的纱服早已被她换下,现在她身穿一条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衬衫,长长的发丝结成两条麻花辫,背着皮背包不停地往前冲去。
要她嫁给一个老头?不!别想!那个又肥又老的臭男人凭什么娶她?父王竟想用她来当成交易的筹码,竟然不顾她和母亲的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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