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都没有认出他来。
直到这小宫女，叫了一声爷。
他才认出来，这人正是自己之前买来的歌女，叫如玉。
“爷，您可算是回来了。”
这应该算是偏殿里面唯一一个活着的宫女。
朱橚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快步走到了如玉面前。
“如玉，快告诉爷。掌事宫女如意去了哪里？其他宫女和太监都去了何处？”
“为何偌大的偏殿里面，就剩下你一个人。”
说起来此事，如玉就感觉到莫名其妙。
“爷，奴婢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昨夜三更时分，如意姐姐就和宫里的太监们，在议论着什么。”
“当时奴婢正在自己房里歇息，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到了半夜五更天的时候，奴婢起来去小解，一不小心就掉到了这荷花池里。”
“然后，奴婢就听到了如意和其他太监们商量着，要出宫去。”
“天色蒙蒙亮，他们就走了。奴婢心中害怕的紧，在这荷花池中，一动不敢动。”
如玉说着，就哭了起来。
朱橚看她脸上，没有半点撒谎的神情。
应该是不知情。
整个偏殿的宫女和太监，全部逃出宫去。
朱橚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些人，拿着自己的宝贝远走高飞了。
“如玉，你可曾听清楚？他们要投往哪个方向？”
如玉想了想。
“好像是往北郊方向跑了。临走的时候，如意姐姐还专门说，要去北郊那个宅子里，把东西拿走。”
如玉的话，做实了朱橚的猜想。
“好啊，这一帮吃里扒外的东西，真当爷是好欺负的。”
“拿了爷的东西，还想一走了之。天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儿？”
“爷不把他们斩尽杀绝，诛灭九族，爷就不姓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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