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一边把鉴定报告递给詹姆斯，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
然后三个鉴定师没有再说一句废话，一脸凝重地直接离开了会场。
“鉴定师怎么走了？”
“这是在默认画是假的吗？”
“我就说大鹰博物馆这次输定啦，结果早已经注定。”
“大鹰博物馆胆子真肥，明知道是赝品，还敢出来直播。”
“懂了，这次大鹰博物馆是过来负责搞笑的！”
“我也懂了，大鹰博物馆这样直接把脸伸出来被人打，这样真的好吗？”
“这又是一起博物馆监守自盗吗？”
“不过，像这样直接送人头的，还是第一次见。”
.......
“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
詹姆斯已经魔怔了，拿着鉴定报告的手也颤抖个不停。
他实在想不明白，之前还鉴定为真品的《女史箴图》，咋就变成了赝品。
还是在大量媒体在场，直播的情况下。
詹姆斯知道自己完了。
一切都完了。
.......
“张扬，想不到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大鹰博物馆的就是赝品。”
此刻，王楠正在拉着张扬看鉴定直播。
张扬是不想看的，已经注定的结果，有什么好看。
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直播的时间跟他睡觉的时间冲突了。
最后，张扬还是没能扭过王楠。
一边打着瞌睡，一边陪王楠看直播。
王楠也跟其他人一样，把两边的直播都给打开了。
而整个直播过程，王楠也一直处于亢奋状态。
“这还用说吗？如果是假货，我能送给国家博物馆吗？我脸不要了吗？”
张扬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白了王楠一眼。
像是看白痴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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