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人?”警察上下打量着一大妈,随口问了句。
一大妈抹了抹眼泪,一脸委屈的点头:
“嗯呐!正黄旗……”
警察眼神略带不善的打量了一番她,然后说道:
“不管你啥旗,现在都是老百姓,什么皇帝赏的银镯子,现在不兴讲究这个了,别瞎嚷嚷了!”
一大妈被说的不知道该讲什么,这才闭上了嘴不再哭哭啼啼,只是一个劲假模假式的抹眼泪。
现在时代变了,之前她结婚的时候还能讲究讲究身份,现在说这个,警察听了可就不太高兴了。
另外一个警察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又摸出一直钢笔,对着一大妈询问道:
“你那什么手镯长什么样子?什么时候丢的?在什么地方丢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易中海这一看,不对劲啊,老婆子上来就被警察压制了。
万一脑子一抽说错的了词,那今天这乐子就大了。
他连忙对着警察招呼道:
“警察同志,还是我来说吧,我家这老婆子最笨。”
“嗯?!”两个警察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露出一脸审视的样子。
随后其中一个略加思索后,说道:
“我记得,你是这院儿里的联防协管是吧?”
听到这儿,易中海便笑着上前,装模作样的说道:
“对对,我叫易中海,红心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组织选出来的四合院一大爷。”
听到他一长篇的自我介绍后,俩警察对视一眼,其实做笔录的警察说道:
“哦……那你说说吧。”
易中海一看,这果然态度好了不少,连忙说道:
“是这样,我老婆那镯子有一对是家传的,通体是银色,有两个小铃铛,镯子内壁还刻着满文。”
“具体的丢失时间大概是昨天或者今天,丢失的地点就在家里,今天中午的家老婆子翻柜子的时候才发现掉了的。”
“所有你们就把全院儿的人都叫过来,准备把贼审问出来?”一个警察环顾四周对着易中海询问道。
易中海连忙摇头,对着警察说道:
“不不,已经有证据了,当时我老婆子见过院里有人,在我家门口长时间溜达过。”
一大妈连忙配合着说道:
“对对,警察同志!没错我确实看到过。”
警察一听,将目光移向一大妈。
略微惊讶地问道:
“你们是说,已经抓到贼了?”
这么问也很正常,一般都是掉了东西自己确实找不到,才会找他们帮忙。
但是听院儿里这口气,明显是已经知道是谁偷的了。
一大爷易中海连忙应和道:
“抓到了,就等着您两位来,现场人赃俱获!”
两人一听,感情这是来直接抓人的。
便对着易中海问道:
“哦?你们这还是优秀四合院儿!这院儿还是能出贼,谁啊?”
易中海这时候总算是等到这一刻,转过身大义凛然的将手指向了方岩,朗声道:
“他!”
“方岩!”
“这个人渣,偷了东西!”
警察看过去,且见一个年轻俊朗的小伙,老神在在的立在当场。
脸上露出几许不屑和嘲弄。
眼里没有恐惧,满是鄙夷。
这是贼该有的样子?
警察有些懵逼,还不等他们说话,就听到有人带着哭腔说道:
“对啊,警察同志!”
“他刚才还打了我,你瞅瞅我这脸,我这指头!”
说着他也指向方岩:
“都是这个人渣打的,您两位可要给我做主啊!”
“嘶……”说着他牵动了脸上的伤,疼的直吸凉气。
两警察看向那脸上肿了一圈的贾东旭,也不仅愕然,这都揍得不成人形了都。
加上他鼻子里塞得两卷纸,看起来又悲惨又好笑。
这时候闫埠贵坐不住了,他看着一大妈和贾东旭两人演得实在太过于恶心。
这两人刚才嘴有多臭,他可是亲身体会的。
于是也不等警察去问方岩,他便站了出来,对着警察说道:
“警察同志,现在可还没有证据呢!”
“方岩是咱这院儿里的高中生,他爸妈都是军医,大哥还是警察。”
“这贾东旭挨打。是刚才他要打人家方岩,结果被反揍了一顿。”
“叫你们来,也是他自己要求的!”
等到警察的目光移向他,闫埠贵挺直了腰杆,推了推眼镜说道:
“我是这院儿里的三大爷,我叫闫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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