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赤目死来苏景身边,才一开口抱怨就发觉苏景情形不妙,抱怨变成了惊诧:“怎么伤得这么重?!”跟着惊诧又变成了埋怨,红眼睛瞪向拈花:“苏锵锵本领稀松又不知进退,你怎么也如此大意,让他受此重创?”
拈花甩手,满面冤枉:“你哪里晓得,苏锵锵变成了臭鸡蛋,这阴间的苍蝇全都闻着味追杀来了。我把棺材都赔进去了!”
赤目大怒:“棺材坏了?那可是好宝贝...哎呀,心疼死我!”
“不是坏了,是累坏了,缩了尺寸歇着去了。”拈花赶忙解释,说完又想起另件事:“我的棺材,你心疼什么?”
“我乃护宝真人,天下宝物无论在谁手中,都是替本座拿着,哪件坏了我都心疼!”
“我还是护花真人嘞,天下美人...你媳妇我就不动心。”
“媳妇和宝贝怎么比,你媳妇我也不动心。”
听着是吵架,那语气凶恶得紧,可两个矮子都眉花眼笑的.....浑人见面,总要啰嗦几句诨话,苏景急忙打断,向赤目问起不听一行的状况。不听可没有屠晚的气息,平时她都躲在童棺内,阳人身上带着的阳气尽被童棺封闭,一路小心翼翼,该绕路绕路、该潜伏潜伏,几乎没遇到厉害敌人,比着苏景之行顺利了不知多少倍。
听说媳妇没事苏景心情大好,笑眯眯地替不听向赤目赔过夺命之罪,赤目比不听想象中更好说话,被苏景高捧重夸了两句,他就眉花眼笑,小手一摆‘嘿’了一声:“你又不是不晓得,你赤目兄长最是古道热肠!弟妹待我如家畜,我待弟妹如弟妹!此事不必再说了...二明哥宝库里的东西我得挑几件!成了,你速速疗伤,我与拈花为你看关护法,放心便是!”
说话间,赤目真人一抖手腕,随身星索随力绕转,如长蛇般盘身一团。不过星索又粗又长,盘起来后赫赫然一座金铁高塔,赤目攀爬纵跃,很快跳上‘塔尖’,盘膝端坐监察四方。
这是最近赤目与雷动新研究出来的手法,拈花不会,见了大是欢喜:“这可威风!”说话间,学着赤目的样子,手腕一抖一转,他的星索也告盘结,但‘盘底’远比赤目的大,‘塔’也矮得多,赤目从高处低头向下看了一眼,满脸得意,对拈花道:“你那个好像屎。”
两位矮宗师自顾交流耍索心得,苏景由得他们去闲聊乱侃,坐身于一处山根绝壁下,闭目调息一阵,自囊中取出‘龙猿大敕’,这次闭关须得以符锁势,当取笔做篆。
苏景挥笔,可是不等他在身前地面画好第一篆,谷外就传来一阵开心笑声:“原来阁下不止剑法精绝、风火沉厚,还精修符撰之法。我说什么人能斩金鼓、杀冥王,破去麻眼古章追杀又一次次突破重兵围剿,难怪了、难怪了。”
笑声过后,来人撤去隐身符撰...肉眼不可见、唯有修家灵觉能察觉,那乌黑颜色仿如魔焰一般的凶物威势自谷外冲天而起,遮蔽大半苍穹!
就在滔天凶威之下,一头杀猕恶鬼转过山坳,脚步徐徐走入山谷。
恶鬼身上不着寸缕,早已凝结实在的煞身上密密麻麻篆刻着各色符撰,从头到脚、连面孔和他胯下要害地方也不例外。此獠只在头上戴了一具紫金冠、昭示身份。
猛鬼身份尊崇,且挟带重兵,当主帅显身,遮藏于远天的阴兵也揭去匿形鬼符,大群杀猕鬼兵显现真形、腾驾阴云向着山谷飞驰而来。这支兵马与之前苏景所见不同,也如他们的大帅一般不着铠甲,全身上下篆刻符文。
此外还有不少普通兵马,也揭符亮阵、催动云驾围拢过来,都是些穿戴甲胄的阴兵鬼将,当是那个金冠猛鬼赶来时沿路召集的人马,不算他的本部属下。
‘三天’尚未开始,追兵就已杀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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