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威大摆庆功宴不久,南阳太守褚贡就派人来军营请卫威、皇甫嵩和朱儁去城中赴宴。
“要不,二位老将军去一趟?不瞒二位,我几个月在外打仗,有些想了家中未过门的小娇妻了。”
卫威实话实说,两位老将却个个抚须摇头。
皇甫嵩缓声说到:“卫将军在朝中没什么依仗,又在冀州时擅自截下了卢植,回朝后必定有人刁难。这宛城中有不少高门望族,你救了他们,若是能够趁机结交,今后在朝中也好有人给你说话,以求安身立命。”
朱儁也是一阵点头:“皇甫兄说的没错!卫将军你虽然生在豪门,不过卫家毕竟多年没有入朝主政之人,如今正是拓展人脉的绝佳时机,将军不可为了区区美色,而坏了自己的前程啊。”
卫威于是从谏如流,和两个老头一起往宛城而去,让徐庶、荀彧留下主持军中事务。
三人才刚到宛城城门口,就见前面有了情况。
其中一人约莫四十左右,身披盔甲,看着长须飘拂,孔武有力,威武不凡。
此刻正手握一口大刀,怒斥周围的几个武将。
“我多日在城头拼杀未归,如今贼兵已散,为何不能回家?”
“我家中情形,尔等个个皆知,如何就不能行个方便?”
周围几个人个个不是露出嘲讽之色,便是嘲笑起来。
“朝廷的卫将军将到,你若是得他赏识,不就一朝飞黄腾达?等你日后富贵发达,不就有钱给你儿治病?”
“我等这是为你好,你不要自误!”
那长须大汉更加愤怒:“你等在此迎接那卫将军,却叫我去城头站着,哪里有为我好?你们这些纨绔子弟,若敢再欺我,休怪我手里的大刀不客气!”
说着他手里的大刀一推,周围的几个武将就都被推的连连后退,那壮汉也就此扬长而去,后面几个人只能骂骂咧咧。
卫威见他力大,正想看看他属性面板,但人已经走远,只好作罢。
皇甫嵩和朱儁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不由地啧啧称奇。
朱儁:“最近这猛将有点多啊!卫将军麾下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如今又在这里看到了这样的猛将!轻易推开数人,这不得是那褚贡的心头肉?”
“心头肉?我看未必!”皇甫嵩抚须轻笑,“褚贡乃一郡之长,若他真当此人是心头肉,岂会被这么几个人如此奚落?”
卫威也笑到:“难怪宛城这样的大城,会被区区黄巾贼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褚贡麾下有如此猛将,却不当人看,他能得胜才怪!如此草包,我实在是不想和他结交!二位将军去了代我招呼一声即可,我去前面瞧瞧那人!”
说完他直接打马进城,循着刚才那人的方向追了上去。
“哎,将军……”皇甫嵩抬手在空气里抓了一下,见卫威头也不回地离开,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
朱儁见此,不由地慨叹一声:“少年英雄,无所顾忌,真令人佩服啊!想当年,我在他这个年纪时,也有一腔壮志,可惜多年过去,从未敢像他一样恣意胡来。如今虽然恬列朝堂,活的却像个走肉行尸。”
皇甫嵩闻言,双目陡然闪过一抹神光:“如此镇国大才,若是因为率直而断了前程,岂不可惜?我等既然浑浑噩噩过了数十载,今后何不暗中助他?他文韬武略样样远超常人,也许能替我们,实现整肃朝纲,振兴汉室的志向!”
二人于是相视一笑,一起往县衙而去。
……
卫威策马走了一阵,路过了市集,进了幽深的巷子,绕了一阵,居然绕到了死胡同。
“人呢??”
卫威一脸茫然。
几个老头在巷子里席地而坐,靠着墙聊的热火朝天,见卫威这样鲜衣怒马的少年武将来此,立刻噤声,有些畏惧又有些疑惑地偷偷看他。
卫威于是下马掏了几块碎金子丢了下去,随后询问:“尔等可知,这周围有一位四旬壮汉?此人善使大刀,力气过人,听说家里有子患病。若是谁能告诉我,我可以送他一块金饼!”
说着,他果然从怀里有摸出来四个指甲盖大小的金饼。
几个老头顿时个个咽了口口水,但是话到嘴边,又都缩了回去,眼里的疑色更浓,并且,个个警惕起来。
“将军,不知您找此人何事?”
其中一人小心地询问。
卫威眉头一皱:“莫非嫌我给的钱少,故而如此拖沓?我出来时,身上就带这些钱,这样,你们谁告诉我,事成之后,我必派人送十倍之金答谢!”
又有一人谨慎地摇头:“非是钱财之事,只是将军询问之人,是我们敬仰佩服之人。不知道将军来意,我们断不会告知。”
卫威听的不由地笑了:“原来,这人还颇得人心!”
于是卫威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又把刚才城门口所见所闻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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