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瓦尔德得到德古拉的警告，思索片刻就改变了主意。
这么久以来，遭遇的每一次情况，最后都证明德古拉是正确的。
所以他选择了相信。
临时改口。
“李察先生，我来是想和你做生意。”
“做生意？”
李察有些出乎意料。
奥斯瓦尔德目前所在的冰山俱乐部，表面上是一个普通的夜总会。
但在暗地里，却包藏洗钱、军火交易等等非法活动。
无论哪一种生意，都和丧葬用品不搭界。
“科波特先生，我这里只经营丧葬用品，你恐怕来错地方了吧。”
“真是令人惊叹的艺术品！”
奥斯瓦尔德在店里环视一圈，仔细看了看纸扎、纸钱，发出夸张的感慨。
然后讪笑说道：“李察先生，我正是为您这里丧葬用品而来。”
李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奥斯瓦尔德拄着雨伞，侃侃而谈。
“冰山俱乐部的工会，不论员工的生老病死，都准备了相应的福利。”
“比如有员工不幸去世，我们也会负责他们的葬礼。”
“经过工会的调查研究，发现您这里的丧葬用品，很有意思。”
“因此我这次前来，是想要和真诚的和您合作。”
奥斯瓦尔德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李察点了点头，笑道：
“没想到在哥谭，也有这么多崇尚东方习俗的人在。”
“当然，当然。现在是习俗多样化，世界大融合！”
奥斯瓦尔德一脸深以为然，“况且，东方文化深远神秘，在西方其实是很盛行的。”
“原来如此。”
李察在谈生意，一旁的赛琳娜显得很紧张。
她在哥谭混了这么多年，深知冰山俱乐部的真面目。
所以一直再找机会，想要提醒李察。
奥斯瓦尔德注意到她，也十分绅士的向她致意。
“真是一位美丽的小姐！您的存在让今天的天空更加明亮。”
“谢，谢谢。”
被他这么一打岔，赛琳娜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突然眼前一亮，倒了两杯茶送到两人面前。
把茶递给李察时，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老大，你要小心这个人。他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李察也在她耳边低语，
“放心。我比他更不简单。”
说话的语气喷打在赛琳娜耳垂，痒痒的，忍不住红着脸退下。
“两位的关系还真是亲密啊。”
奥斯瓦尔德看在眼里，笑着说道。
李察平静的敲击桌面，“呵呵。科波特先生，我们还是老谈谈合作的具体细节吧。”
“你需要多少套丧葬用品，每套需要什么规格？”
奥斯瓦尔德心思缜密，刚才仅仅观察一圈，心中对这些丧葬用品就有了大致观念。
“当然是最高规格。至于数量，我想和您签订长期协议。”
“以后只要冰山俱乐部有需要，都由您提供相应的葬礼用品。”
李察双手撑在柜台上，十指交叉，意味深长说道：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
奥斯瓦尔德闻弦歌而知雅意，“请您放心，这是定金。”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支票，双手将他放在柜台上。
李察不露痕迹的瞟了一眼。
上面的数字有五个零。
“很好，合作愉快！”
李察终于从柜台后站了起来，伸出了右手。
奥斯瓦尔德连忙主动上前，没有丝毫的不悦。
既然德古拉先生说了惹不起，自己小心点总没错。
“合作愉快！”
………………
敲定了初步合作事项后，奥斯瓦尔德告辞离去。
他在心中呼叫德古拉，想要咨询关于李察的详细信息。
“德古拉先生，德古拉先生……”
但奇怪的是，这次无论他怎么呼唤，德古拉都没有任何回应。
奥斯瓦尔德皱起眉头。
如果德古拉不主动联系他，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百货店内。
赛琳娜等奥斯瓦尔德离开，忍不住询问，“老大，他来和我们合作，究竟有什么目的？”
李察没有回答她，而是看向店门。
“这个问题等会儿再说，我们还有客人要来。”
“……”
赛琳娜刚想问谁要来。
忽然店门凭空打开一条缝隙，吹过一阵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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