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云才明白,原来自己遭人投诉了,而且投诉的事情是夫妻之间的,唉,看样子,朱由检的女人自己肯定是要收地,而且是全收。
夏云想好后应道:“孙儿记住了。”
太皇太后见这个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便转了个话题。
虽然太皇太后平时并不怎么关心时事,但她也知道目前大明是个什么样状况,辽东、山陕是朝廷的两大祸患,顺口问起了政事。
崇祯不愿太皇太后过分担心,便将简单叙述了一遍,说自己肯定有办法对付,但是言谈之间,对于大明国库空虚的状况忧心的意味,还是让老练的太皇太后明白。
太皇太后见到崇祯的脸色,一阵子怜悯的感情顿然而生。她早就听说,皇上忧国忧民,勤于政务,晚上经常批阅奏章到深夜,第二天还得早早地与大臣们议事,思虑应对之事。如今亲眼见到皇上如此样子,才切实感到这个年轻人为治理国家辛苦到什么程度,这大明的江山棘手到什么程度。
夏云苦笑着对太皇太后说道:“禀太皇太后,神宗显皇帝在位时,四海承平,天下安宁。国库、内库均是满盈,而如今四方有难,儿臣勉力支撑,这两天都在通宵批阅奏章,思考解决之道。可儿臣驽钝,实不能想得良法却叫皇祖母担心了。”
太皇太后听了,泪水顺着保养及好的面颊流了下来,她哽咽道:“我的好皇孙儿,可苦了你,你的祖父若有你一半的勤政,有何致皇上你如此这般的辛劳呢。”
夏云听了太皇太后关怀的话语,又看着太皇太后这么好,好象对待自己的亲孙子似的,便想起自己原来那个世界的家人,便禁不住和老太太一起流泪了。
旁边的太监、宫女走就默默地退到外边去了,也没有人看见,不会损害天家的尊颜。
夏云对太皇太后说:“皇祖母,多谢您了,您都这么大年纪了,都怪孙儿不好,没有让你享福。”
太皇太后一边用手巾擦了擦眼泪,一边说道:“你瞧瞧,咱娘俩一见面就聊这些个,不开心的事情,多不好,你难得来一趟,今儿个就在我这儿用膳吧”。太皇太后待情绪稳定后,对夏云亲切地说道:“还有,孙儿,有空闲的时候,夺取皇后、田贵妃、袁贵妃那边,他们仨儿,可想你了。”
“这,这个,孙儿知道。”夏云有些支吾。
于是,两人心情好起来,夏云为了活跃气氛,让老太太开心,便搜肚刮肠检些后世的笑话,市井奇事说给老太太听,老太太从未听过如此,只被逗得笑声连连,不时用手巾擦眼中流出的喜泪,两人便喜乐融融地交谈着,一时间,这慈庆宫笑声不断,此情此景,充满着家庭的天伦之乐。宫外的人,不禁感叹,自先帝以来,这慈庆宫好久好久都没有笑声传出来。
夏云从慈庆宫出来,心情好了很多,坐在銮舆上面,夏云心里面犯了嘀咕,现在我到底是去坤宁宫呢,还是去月华宫,是去见周皇后呢,还是见田贵妃。这让他为难了,两边都是可人儿,都需要呵护和关怀,周皇后贤德知礼,和自己是患难夫妻,田贵妃娇婉依人,也是命苦之人,进宫后身体一直不太好。自己这段时间都是忙于处理各种政务,无暇顾及内宫妃嫔,不知道她们这些天是怎么过得,何况在春心宫里面还有一个自己见过几面的袁贵妃,她也是深闺怨妇阿,人道说做皇帝三宫六院,佳丽上千,可以享齐人之福,可自己心里面还是有点障碍,不敢放开手脚。
正在这时看到一名太监一路小跑过来,口里还喘着粗气,近了跟前,原来是小明子,夏云有些奇怪,就问道:“小明子,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大内禁宫,一点规矩也没有”。
小明子慌忙跪倒在地上,赶紧回话道,“回皇爷,总督漕运太监崔文升说自己冤枉,他与魏贼无关,在那里又哭又闹的,奴婢等人劝不住,就来禀告皇爷。”
“他这是干什么啊?好端端地。”夏云有些不明白。
“回皇爷,这是因为御史吴焕疏参他为魏党同谋,贪污受贿,他觉得冤枉,所以在那里……”站在銮舆旁边的王承恩小心谨慎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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