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惆怅的石秀却表现出了不同的胃口,狼吞虎咽的他看不出丁点担心,就在这时,石秀听到楼下街上热闹,便去楼窗外看时,只见家家闭户,铺铺关门。
酒保也好心地上楼打搅:“客官醉了吧?楼下官府要杀人了,你还是赶快将酒钱算了,到别处去回避吧!”
“我怕甚麽鸟!你快走下去,莫要地讨老爷打!”酒保一看这厮根本不领情,一时不敢处声,悄悄下楼去关门去了。
说话间得街上锣鼓喧天,石秀在楼窗外看时,十字路口,周回围住法场,十数对刀棒刽子,前排后拥,把卢俊义绑押到楼前广场跪下。铁臂蔡福拿著法刀,一枝花蔡庆扶著枷梢说道:“卢员外,嗨……不是我兄弟二人薄情,实在是事做拙了,救你不得呀。前面五圣堂里,我己安排上你的坐位了,你可以一块去那里领受。”
话音未落,人丛里有人一声叫道:“午时三刻到了。”
打开枷锁,蔡庆按住了头,蔡福抽出法刀在手,当案孔目高声读罢犯由牌。突然楼上传来一声“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
众人抬头一望,只见有一名好汉掣出腰刀在手,楼上跳将下来,手举钢刀,杀人似砍瓜切菜,走不迭的,杀翻十数个。蔡氏兄弟心知是梁山好汉到此,扯开了卢员外身上的绳索独自先跑了。石秀一只手拖住卢俊义,投南便走。
当案孔目眼看着石秀逃走,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微笑。原来才到大名府数日的石秀哪里认得路,而卢俊义此时已经惊呆了,加上有伤在身,既不能走,有没有明白过来给石秀之路,而石秀逃跑的路线绝对不是出城的最近路线。但是当案孔目却不敢相信梁山只派一个人劫法场,因此他更相信这次和上一次在城外树林里的情况相同,只是卢俊义的死党一人所为。他一面差人通知梁中书,一边通知四门官兵防止卢俊义出城。
孔目的预料一点不差,没头苍蝇似的石秀很快就被公差们的层层围住了,公差没可不讲什么江湖规矩,更没有单挑的习惯,直接用挠钓套索一齐上。石秀虽号称拼命三郎,可是毕竟是寡不敌众,又要顾及受伤的卢俊义,两人被俘自然是预料之中的。
却说梁中书计点被伤人数,杀死的七八十个,跌伤头面磕折腿脚者不计其数,梁中书一面令人医治,一边下令将卢俊义二人暂押入狱,而蔡福此时心知必须结识梁山泊好汉,两人关在一处牢里,石秀尚可照顾卢俊义,而蔡氏兄弟不仅好酒好肉给与他两个吃,还专门带来了治疗棒打的膏药。
大名府在平静中度过一夜,谁知次日清晨,城里城外到处贴满了梁山泊没头帖子数十张,梁中书一看,顿时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只见帖子上写道:
“梁山泊义士晁盖,仰示大名府官吏:员外卢俊义者,天下豪杰之士,吾今启请上山,一同替天行道,如何妄狗奸贿,屈害善良!吾令石秀先来报知,不期反被擒捉。如是存得一人性命,献出**奸夫,吾无多求;傥若故伤羽翼,屈坏股肱,便当拔寨兴师,同心雪恨!大兵到处,玉石俱焚!剿除奸诈,殄灭愚顽,天地咸扶,鬼神共佑!谈笑而来,鼓舞而去。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安分良民,清慎官吏,切勿惊惶,各安职业。谕众知悉。”
此时梁中书彻底被惊得面如土色,虽然梁山在他的眼中只是一群提不上台面的土匪,但是他们竟然能够在青州、江州等地大闹一番,甚至稍微懂一点军事的高廉都落了个只身逃亡,这封传单已经说明梁山贼寇入城了,这些不要命的江湖好汉,杀入他的留守司还是很可能的。
这时闻讯感到的大名府王太守是个善儒之人,对梁中书道:“梁山泊这一伙,朝廷几次尚且捕他不得,何况我这里一郡之力量?倘若这亡命之徒引兵到来,朝廷救兵不迭,那时悔之晚矣!若论小官愚见:且姑存此二人性命,一面写表申奏朝廷;二即奉书呈上蔡太师恩相知道;三者可教本处军马出城下寨,堤备不虞:如此可保大名无事,军民不伤。若将这两个一时杀坏,诚恐寇兵临城,一者无兵解,二者朝廷见怪,三乃百姓惊慌,城中扰乱,深为未便。”
“知府言之极当。”梁中书正要找个台阶下,于是就将押牢节级蔡福换来来,安排道:“这两个贼徒,非同小可。你若是拘束得紧,诚恐丧命;若教你宽松,又怕走了。你弟兄两个,早早晚晚,可紧可慢,在意坚固管候发落,休得时刻怠慢。”
而蔡福听了,别提心中的暗喜了,立即领了钧旨,自去牢中安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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