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殿帅府的高俅接到呼延灼的捷报,大败仇人林冲心中大喜,一边将捷报通知还在高塘州伤心的高廉,一边奏报宋徽宗。徽宗自然大喜,毕竟是他登基五年来的首次大胜,立即奖赏御酒十瓶,锦袍一领,钱十万贯赏军。高太尉领了圣旨,回到殿帅府,随即派遣轰天雷凌振带人送往前线,而凌振把烟火,药料,诸色火炮和炮石,炮架,准备好后,就与殿帅府的人投梁山泊而来。
原来呼延灼在报捷信中写到:下臣定要肃清山寨,扫尽水泊,擒获众贼,拆毁巢穴;但恨四面是水,无路可进。遥观寨栅,只非得火炮飞打,以碎贼巢。久闻东京有个炮手凌振,名号轰天雷,此人善造火炮,能去十四五里远近,石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若得此人,可以攻打贼巢。更兼他深通武艺,弓马熟娴。望太尉差谴到来,克日可取贼巢。
凌振来到行营,参见主将呼延灼、先锋韩滔后,备问水寨远近路程,山寨峻去处,安挑三等炮石攻打:第一是风火炮,第二是金轮炮,第三是子母炮。令军健整顿炮架,直去水边竖起,准备放炮。
此时且说时迁离了梁山泊来到东京,投个客店住下寻问到金枪班教师徐宁家后。当夜,寒冬天色,并无月光,到徐宁后门外,不费半点气力,爬将过去,时迁伏在厨外张时,见厨下灯明,两个丫环兀自收拾未了。
时迁上了房顶,从上向下见那金枪手徐宁和娘子对坐炉边向火,怀里抱著一个六七岁孩儿,那卧房里时,梁上果然向汤隆介绍的那样有个大皮匣拴在上面;房门口挂著一副弓箭,一口腰刀;衣架上挂著各色衣服。后半夜的事情对时迁来说就是熟路一条了,等到徐宁睡去,时迁盗走‘赛唐猊’自然易如反掌了。
时迁得了皮匣,一口气奔出城向东而走,行到四十里外,在一家商量好的客栈内见到了等待的的戴宗和汤隆。时迁打开皮匣,取出那副雁翎锁子甲来,做一包袱包了,有戴宗拴在身上,先投梁山泊去了。
汤隆说道:“你就从这条路向东走,但过路上酒店,饭店,客店,门上若见有**圈儿,你便可就在那店里买酒买肉吃安歇下来,一定要特意把这皮匣子放在人随意看到的地方。”
时迁把空皮匣子明明的拴在担子上,挑上担儿,出店门而走。
且说徐宁直到黄昏时候才从府衙回到家中,刚到门口就有家人报告:“官人五更出去,却被贼入闪将入来,单单只把梁上那个皮匣子盗将去了!”
徐宁听罢,只叫那连声的苦,从丹田底下直滚出口角来。无论娘子如何劝解都无法说服徐宁,当夜自然无眠,娘子最后只好无奈地劝解道:“敢是夜来灭了灯时,那贼己躲在家里了?必然是有人拉拢你的,知道你是无法用钱收买的,因此才用这个高手贼来盗宝。你可央人慢慢缉访出来,别作商议,且不要打草惊蛇。”
徐宁听了虽不相信,可此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坐在家中纳闷。
就在这时,下人突然来报:“有个延安府汤知寨儿子汤隆,特来拜望。”徐宁赶紧教请进客位里相见。
汤隆见了徐宁,纳头拜下,徐宁扶起问道:“闻知舅舅归天去了,一者官身羁绊,二乃路途遥远,不能前来吊问。并不知兄弟信息。一向在何处?今次自何而来?”
汤隆叹了一口气:“言之不尽!自从父亲亡故之后,时乖运蹇,一向流落江湖。今从山东迳来京师探望兄长。”
徐宁叫安排酒食相待时,汤隆去包袱内取出两锭蒜条金,重有二十两,送与徐宁:“先父临终之日,留下这些东西,教寄与哥哥做遗念。为因无心腹之人,不曾捎来。今次兄弟特地到京师纳还哥哥。”
“感承舅舅如此挂念。我又不曾有半分孝顺处,怎么报答呀!”
汤隆和徐宁饮酒中间,徐宁只是眉头不展,面带忧容。汤隆信中自然明白徐宁为了何事,可也要装傻第问上一问。
徐宁几乎有点哽咽道:“前夜被盗去了先祖留下那副雁翎锁子甲,又唤作“赛唐猊。想必你也知道此物对我的重要,你说我怎么能够快乐起来。”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这么重要的东西绝不会随便摆放,怎么这么轻易被人盗取?”
“我用红羊皮匣子盛著,里面又用香绵裹住。拴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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