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的出现无异于是一块大石头被扔进了水池里,瞬间让安静的会场炸了锅。
他接手了京城斯坦逊,而且和楚沁的绯闻也越传越烈,一瞬间,十来只麦克风便对准了他,挡住了秦森和柳泽月进入灵堂的路。
“秦主席,关于李伯益先生的离世,您有想说的吗?”
“您和楚沁之间的出轨传闻是真的吗?”
“您刚彻底控制了京城斯坦逊,李伯益先生就去世了。您认为这件事和他的死有关系吗?”
越来越尖锐的话题传进了秦森的耳朵里,但他的脸上仍旧是写满了澹然,因为他知道,只要现在自己停下脚步,回答其中任何一个问题,那都会掀起滔天巨浪。
“各位,今天我是以晚辈的身份来祭奠李老先生。”秦森见实在挤不进去了,只好说道:“所有的问题将会交给斯坦逊的发言部门进行解答。请各位稍安勿躁。让我能进去最后送他老人家一程。”
记者们听到秦森这么说,也没有继续堵着了。
秦森点头致谢,随后才和柳泽月进入了灵堂。
数不尽的花圈堆在了会场的两侧,这个空间都是用黄白二色的菊花堆砌而成。正前方的位置上正展示着李伯益的照片,而在那照片之下,就是那具冰冷的冰棺。
“有客到!”司仪高喊了一嗓子,所有的人目光就看向了两人。
秦森大步朝祭奠区走去,他看见供桌上摆着几瓶拧开的茅台和香烟。冰棺左边是五六个和尚在盘腿诵经,右边是七八名道士在搭坛准备。
李思源披麻戴孝,不过他戴着一个很厚的口罩以及帽子,应该是不想公众看见那口罩之下的面容。
他见着秦森的到来,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李思源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秦森是杀人凶手,但从那15%的股份被秦森买走的时候,他们一家彷佛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圈套里。
秦森就是那根绳,而楚沁就是系绳子的那个人。
“你来干嘛?”李思源怒不可遏,大步流星般走到秦森的面前,与之对视。
秦森能看到那布满血丝的眼球,但他也不憷,平静地说着:“我是来吊唁李先生的。”
一旁的柳泽月也开口说道:“思源,秦森他......”
李思源一抬手,示意不让柳泽月继续往下说,转而对秦森说道:“你来就不怕做噩梦?”
秦森单手插着兜,说:“身正不怕影子歪。”
“你逼死我爷爷,还抢走了我妻子,你还在这里跟我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李思源质问道。
“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秦森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我如果真做了这些事,你可以向有关部门反应。”
咳咳。
坐在客人区的佟九如这时站了起来,虽然他对于李伯益也不受见,但好歹也是三李一佟的关系,免不了世俗的眼光。
“老李走了呢,我很遗憾,也很难过。”佟九如站在了秦森的身边,缓缓地说着:“但有句老话叫做来者是客。小秦作为晚辈、作为客人,来吊唁老李,是不是应该让他先上一炷香?”
说着,他就给身边的随行人员递了一个眼色,一位三十岁出头,留着板寸的男人将一炷香双手递给了秦森。
李思源纵然有天大的怒火,也不敢对佟九如撒。
他侧着身子,给秦森让开了一条路。
秦森接过了香,走到供桌前,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地团,没有跪下,只是浅浅地鞠了三躬,便把香插在了香炉里。
“都来了啊!”李公仁和李道恒两人也进入了灵堂,他们和佟九如来的理由一样,不管生前有多么不待见,但死后还是要来送送。
所有和李伯益死的人几乎都在场了,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出手,但都从各个方面帮助了秦森,间接促成了如今的结果。
“三爷,四爷。”秦森点头打着招呼,而那位板寸男又给两位老大爷递上了香。
二李自然也不会下跪,他们缓步走到供桌前,或许是年纪大了没法弯腰,只是手上举了三下,便插了香。
司仪在此刻高喊:“家属答礼。”
李思源今天已经听了几十次这句话了,不过这一次,他是怎么也跪不下去。
佟九如也不是一个痛打落水狗的人,说道:“行了,我们几个就别答礼了。思源,现在你家可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老李不在了,你还有我们这三位爷爷嘛!”
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打在了李思源的心坎上,他似乎找到了靠山,连连点头,“谢谢佟爷,三爷和四爷。”
李道恒绕棺一圈后,说:“老李这人原来就喜欢热闹,现在冷冷清清的,不合适!”
李公仁立刻明白了李道恒的意思,故意问着:“思源,怎么放哀乐呢?你应该放你家老爷子最喜欢的东西啊!”
李思源皱眉,“三爷,您的意思是?”
“放个相声吧!”李道恒提议道:“也别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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