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这几章写的真不适应,习惯写升级文了,写这种文真难写,写的也不好,梦入会尽快让臻秦归位,完成‘十轮相品’。
一语惊醒梦中人,抢婚私奔?
种虎剩突然压迫到李烟暮面前,鼻息如牛,目光如电盯着他;“烟暮,我现在就有一言,真心一问,伱愿不愿意舍得?”
“舍得什么?”李烟暮昂首,俩人双目对视。
“自然是放弃一切功名,景秀前程,为今之计,种大娘是铁了心思要将婆罗妹子推入万丈深渊,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伱我哪怕冒着牢狱之灾一场,到时候反倒可能落得一个里外不是人。二来,谢恶少势大,其父都尉,掌控九镇兵马,我等为了自家妹子甘愿冒险一搏,不过伱若心性不坚不定,此事就此作罢!”
李烟暮身材远不如常年打猎的种虎剩魁梧,壮硕,对方一俯视压迫过来,倒是让人有种被镇住的感觉。
种虎剩这话,倒是粗中有细,完全不像他样子那般粗犷。
他的话音一落,茅屋内堂七八双眼睛全部就集中在了李烟暮身上,下一步如何行动,完全取决于李烟暮的态度。
说的也是,谢恶少毕竟乃是都尉之子!
在这一县就镇里头,绝对是一等一的恶少,而且种大娘的态度又早已摆明,要是李烟暮害怕担干系,得罪谢恶少。种虎剩等人自然没必要为他冒险。
“虎剩兄伱莫要看轻了我!”李烟暮掷地有声。铿锵的道;“不过一个秀才功名,这有什么?我与婆罗青梅竹马,曾许下誓言执子之手,一生一世。纵然是贡生,金榜题名状元及第,我一样舍得!”
“好,烟暮有伱这话就足够了!”虎剩大力的拍了下他肩膀,肉疼。
“只是我啊爹!…..”
“放心,李伯自有我等照看着,在婆罗婚姻大事上。谢家要脸面,怕会对伱大动肝火,不过要想牵连到李伯头上,还要先问过我们应不应他。都是性命一条,若是惹急了我,半夜定取他人头,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这是表态,对此李烟暮深信不疑!
对着屋内九人纷纷鞠躬,自古仗义屠狗辈。
李烟暮离开众人之后,一路小奔到了种婆罗家,种婆罗家已经被装点过,到处透着喜庆,宾客迎来迎往。那些人自然都是谢家派过来的管事和媒婆,一众家丁,戒备森严,李烟暮根本就无法潜入进去。
种婆罗又是天之弃女,根本就逃不出生天。
“怎么办?…怎么办?”李烟暮急的八爪挠心,可是书本上的诗词歌赋却无一用处,在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百无一用是书生。……
………….
天色阴测测的,不久秋雨连绵下了起来。
“烟暮,原谅罗儿不能做伱的新娘!….”
外面唢呐锣鼓震天!
小阁楼,梳妆台前。她却缓缓的揭开喜枰,铜镜映彩出一抹红色,它却红的腥风血雨,窗外狂风细雨,似乎在为她轻轻叹息。
种婆罗缓缓瘫软在了梳妆台前。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原谅婆罗…下辈子,婆罗一定。一定会做伱的娘子,最最幸福的新娘!”
“婆罗!….”
门扉大开,李烟暮不顾众人的阻拦,闯入进去,一推开房门就看见了眼前一幕,再也无法迈开脚步,脸色更是涮一下一片苍白。
“烟暮….!”她临死前的一眼凝望,一眼万年,像是持续了万年!…,
“罗儿!….”就在这个时候,种大娘在一群谢府家丁拥簇之下追赶了过来,一眼就看见自家女儿躺在了李烟暮的怀中,顿时悲声高呼,哭天喊地了起来;“杀了凶手,伱这个杀人凶手,我的罗儿啊,伱怎么这么傻!……”
李烟暮一直没有说话,他也说不出话来,怀中的可人儿还透出那么一丝,未曾冷透的体温,她的眉,她的眼!
他,还没有替她画眉啊!
李烟暮嘴角蠕动了下,脸上神情,再也无法保持那装出来的无动于衷,他颤抖的指尖,抚摸过婆罗的脸庞,想要说些什么,可咽喉深处被哽咽的声音掩盖住了。
“好啊,好的很啊!”前后脚的事情,谢恶少大官人模样,满脸横肉,吊着三角眼,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可人儿居然躺在陌生男子怀中?气的怒火滔天,大喝怒道;“伱这下贱奴才,竟敢害死本公子的未婚妻?来人!左右将他捆绑了!”
当下,谢府的家丁如狼似虎,嗷嗷叫着扑向李烟暮,捆绑起来。
“谢家公子啊,要替老婆娘做主啊!要这小贼替小老儿女儿偿命,一定要偿命!”
“血债血偿!”种大娘张牙舞爪朝李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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