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也确实可以理解。
甚至如果不是有奥赛尔那档子事的话。
他与钟离见面，不一定会大打出手。
反而更大的可能。
会和老朋友一样。
坐下说说过去的事情。
但是，漩涡之魔神奥赛尔，是波塞冬的老战友。
这个仇，他不可能不报。
“叙旧就免了，我这次来只为了一件事。”
“为什么要杀死奥赛尔！”
“他已经战败了，已经被封印了，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波塞冬的声音响彻四方。
震的周围的海面，都不断波动起来。
甚至就连附近的海流。
都比平日里狂暴了许多。
毕竟海之魔神，在海中，是他的绝对主场。
不过，这点威势，显然无法镇得住索尔和钟离。
至于波塞冬的质问。
索尔也给出了答案。
“你以为奥赛尔，还是你记忆中的奥赛尔了么？”
“在被封印的数千年里，他已经被磨损，神志不存。”
“我杀死的，只是一具名为奥赛尔的傀儡，而非是曾经的漩涡魔神。”
索尔对波塞冬回答道。
这也是事实。
在孤云阁，被镇压的魔神。
又不止是一个奥赛尔。
索尔立威的对象，也并非一定是奥赛尔。
之所以选择他。
是因为，奥赛尔已经几乎没有神智了。
他已经被磨损严重，已经丢掉了身为魔神的骄傲。
最重要的是，他对于世间生灵，已经不再有爱护之心。
而只剩下纯粹的破坏欲和仇恨。
要知道，魔神都是爱人的。
提瓦特世界的魔神，有一算一，皆是如此。
不论谁哪位魔神，强大或者弱小。
都是一样。
但是，当魔神被磨损。
失去神智后。
这份对生灵的爱护之心，就会消失。
并且转而变成，毁灭一切的恐怖灾祸。
例如若坨龙王。
善面的他，是璃月的守护神。
恶面的他，却是璃月的灭世钟声。
这就是魔神。
善与恶，一念之间。
索尔之所以算计奥赛尔，并将奥赛尔选做祭天之物。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奥赛尔，已经彻底被磨损。
这一点，从奥赛尔破开封印后。
欲要毁灭璃月，就可以看得出来。
事实上。
真正的奥赛尔早就死了。
早就被天理施加的磨损，给磨灭了神智。
留下的，只是一具只知道破坏和毁灭的躯壳。
索尔只是将这幅躯壳，给彻底埋掉罢了。
听了索尔解释后。
即便是波塞冬，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光是他自己亲眼所见。
被磨损磨灭了神智的魔神。
都有不少。
甚至还亲手杀死过。
而已漩涡之魔神奥赛尔的实力。
被磨损掉神智，也很正常。
但是，理解归理解。
就这样算了，是肯定不行的。
想到这，波塞冬看向索尔与钟离的眼神。
再度不善起来。
“不论是什么原因，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你们既然做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波塞冬，冷冷的对钟离和索尔道。
心中更是打定主意。
索尔和钟离之间，必须要留下一个来。
而索尔，也彻底没有了耐心。
“你说的没错。”
“你们既然走出了暗之外海，那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话不投机半句多。
而且，索尔也不擅长以德服人。
他还是更擅长，以物理服人。
不就是报仇么，直接来就是。
终究还是要凭实力说话的。
.....
显而易见。
索尔与波塞冬的谈判破裂了。
钟离见此也叹了口气。
不过，很快又平静了起来。
因为这种结果，早就预料到了。
而且，不就是动手么？
他钟离，堂堂岩王帝君，怕过谁？
“波塞冬，让我看看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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