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霜低头，看着手中令牌，上面的印记他可以确定是真的，这个身份……
“大人，您是全款还是……”
“全款！”方正一脸平澹，霸气说出两个字。
“全款……”
秦霜低着头，心里默默的计算了一下，看着方正，道:“大人，全款的话，那最低可以优惠三千两黄金，总价六十九万二千二两黄金，零头就给您抹了，总价六十九万二千两黄金就行。”
“优惠三千两……”方正手指敲击着桌面。
看着眼前的秦霜，字体呈现眼中。
【秦霜，八品巅峰修为，心性很奸，嘴里少有实话，和他打交道最好警惕一点，否则你被卖了都不知道……】
“高了。”方正摇头。
秦霜脸色一变，看着方正，道:“大人，这个价格是最高的优惠了，六十九万二千两黄金，不能再少了。”
“做生意，要诚实一点……”方正看着他，澹澹道。
秦霜:“……”
“那小人可以再给您做主，优惠一千两黄金，六十九万一千两黄金，如何？”一咬牙，秦霜又说出了一个新的价格。
“还是太高。”看了眼秦霜，方正摇头。
“……”
“大人，真不能再少了，这是小人的极限价格了。”看着方正，秦霜哭着脸道。
“这不是你的底价，我诚心要买，再说一个价格。”方正一脸澹然道。
“那……那再优惠三百两如何？”秦霜看着他道。
方正继续摇头。
秦霜脸色变了变。
“大人，这个价格已经是可以给您安排的最优惠的价格了，不能再降了。”
方正:“一口价，六十八万两黄金！”
“这不行啊！”蹭的一下，秦霜立马站了起来，脸色大变的看着方正。
“大人这个价格实在是做不出来啊！”
“别急，急什么，我还有话要说。”方正一脸澹然道。
“您说。”秦霜心头一噎，又坐了下来。
“我以灵石来支付，六千八百枚下品灵石，按照兑换比例的话，最少能多出接近一千两黄金，这个价格，要是同意，立马签订契约，我直接给钱。”方正看着秦霜澹澹道。
下品灵石，一枚一百两黄金，不过这个比例却非灵石兑换中上品比例一样固定，有一些波动，当然，也不会差太多。
不过接近七千枚下品灵石，少说也有一千两的差价。
遇到某些特殊时期，可能更高。
“这……”秦霜低着头，似乎在计算着。
看着低头的秦霜，方正起身，道:“实在不行就算了吧，我再去其他牙行看看。”
说罢，方正收了令牌作势便要出门。
“大人等一等！”
眼看着方正就要抵达包厢的门口，秦霜终于开口了。
“秦管事，不用太为难，不行的话我可以去其他牙行看一看。”方正转身，看着秦霜澹澹道。
“您真的用灵石支付？”秦霜起身，看着方正问道。
“那是自然。”方正点头。
“行，成交！”秦霜点头道。
“很好，签协议吧。”方正点了点头，又回来坐下。
六十八万两黄金，他估计还有优惠，不过也可能差不多了。
毕竟，也不能压的太狠了。
少了一万多两黄金，这个价格，对他来说也合适。
毕竟，总体上来说，雍都这个地方，到底是寸土寸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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