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做生意,还能干什么。”沈鹿鸣又跟他干了一杯。
“我也可以吗?”弗拉舍里问道。
“当然。”
徐慧真终于赶来了,看着这个徐娘半老风韵尚存的女人,沈鹿鸣也很佩服她的眼光与决断,可也没必要上杆子去打招呼。
要说跟她一起做生意,沈鹿鸣也没有考虑过,不说后面这几年不是好时机,单说他想做的生意也不是她这样小打小闹的。
“沈大哥,这个酱菜很好吃。”张宁说。
“小姑娘有见识,这是慧真专门去沁芳居进的酱菜,沁芳居的酱菜,那叫一个讲究。”牛爷接腔道。
“沁芳居?原来严振生他们家的?”沈鹿鸣问。
“您是这个。”牛爷冲着沈鹿鸣竖起了大拇指。
沈鹿鸣他们又喝了一阵,就去柜台结了账,又跟弗拉基米尔和弗拉舍里互留了联系方式,几个人一起出了小酒馆。
沈鹿鸣他们婉拒了弗拉基米尔开车送他们的好意,没想到连弗拉舍里也拒绝了。
看着半天没说话的张洪山,沈鹿鸣建议他亲自去一趟,当面和他那个小对象聊聊,能谈妥当然最好。
“如果没有结果,那最好就是忘了她。有些人,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喷嚏,憋在心里特难受,打出来以后,虽然惊天动地,但也是前所未有的爽快。”
“我说哥们,是不是你们做政治工作的都会这些虎狼之词?”黎建业开玩笑说。
“要不哥们给你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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