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你们交代后事,争取瞑目。”
场中陷入沉寂当中,气氛变得愈发凝重。
而林执事等人看向陈友语的目光,皆是充满了不善。
“好个陈友语,好手段啊。”
“近半年来,为讨好大长老,你主动打压李正景。”
“此事我等未有参与,和他李正景也无恩怨间隙,他今后成就如何,也与我等无关!但这一次,你仗着是陈氏族人,假借陈竹大长老的名义,迫使我们跟你同流合污。”
“擅改脏腑养气内功的罪,让我们不得不跟你绑在一起,如今作为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该叫你一声‘道友’了罢?”
“我等在仙宗之内,受得大长老提携,愿受陈氏宗族差遣,但不是受你陈友语的差遣!”
林执事冷笑一声,怒而离去。
其余三位执事同样冷哼一声,各自离去。
陈友语百口莫辩,也不敢争辩,只得认下“假借名义,擅作主张”的罪名。
他看着被打碎的桌子,心中骂道:“该死的陈阳,克父早死的杂种玩意儿,分明是你为了向大长老表忠心,让我去寻他们四人,共同篡改脏腑养气内功,如今却又不认账,全给怪罪在我的身上……”
他握紧了拳掌,深吸口气,暗道:“陈阳定是做好了此事暴露之后的准备,如今他是要将他自己摘个干净,逼老夫承担一切!”
“今后事情暴露,宗门怪罪下来,他是不知情的内门弟子,又有大长老维护,最多被罚三年!”
“而我才是主谋,是要上斩魂台的!”
陈友语自觉万般委屈,先前陈阳借着大长老的名义进行吩咐,他不得不听从吩咐。
可现在看来,陈阳已将他当做罪魁祸首,事情如有败露,他便要背负所有罪责!
想起斩魂台的下场,魂飞魄散,身死道消,让他陈友语心头万分沉重,又骂了几声。
“陈阳你个杂种玩意儿!”
然而此时的陈阳,已经在回返内门的途中。
走在路上,他脸色极为难看,心中愈发愤恨,更是不解!
“陈友语竟敢假大长老之势,以我名义,召集陈家供奉,篡改功法?”
“若不能尽早将李正景灭口,事情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更重要的是,大长老过往还念着陈家的血脉情分,如今修为越高,越是澹薄……若是知晓陈氏族人假借他的声势,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只怕从此以后,他对陈家的后辈,便不再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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