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这便侃侃而谈:
“根据我与母学博的分析啊……这檀缨去墨馆,根本就是司业安排他去相亲的。
“你们想想啊,数理书哪里没有,大老远去那里干嘛?
“还不是司业的宝贝孙女范画时在那里。
“她与檀缨,郎才女才,郎貌女貌,又都通数理之学,不日便打的火热了。
“相传,范画时有三道题,解一题可同席而餐,两题可月下清谈,三题……那可是以身相许啊!
“檀缨去了几天?不正好三天。
“可就在二人你情我浓的时候,吴孰子他就来了。
“揪着什么悖谬不放,要以墨规严惩范画时。
“檀缨岂能忍娇妻受辱?
“这才冲冠一怒驳疯吴孰子。
“还有,都过这么久了,檀缨怎么还不回来?
“还不是因为范画时。
“唉唉唉,姒学士你怎么走了,我还没说完呢。”
这边姒青篁刚拉着小茜走人,便见庞牧高声汹汹而来。
“嬴越呢!嬴越!”
谢长安忙起身招呼:“庞师,这边。”
庞牧勐一扭身,刚见赢越的头型就急了。
“这头发什么意思?嬴越你给我说清楚!
”
可直到庞牧走至近前,赢越却仍闭目端坐,纹丝不动。
谢长安大惊,这便要上前摇他:“快认错啊,等庞师把你头削了么!”
然而庞牧却抬手一拦,一脸精彩地打开了手中的包囊,小心地取出一副资材。
“先别打扰他,我等他醒了再接着骂。”庞牧只嘘嘘抬了抬手道,“随我护道。”
谢长安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得道?吃着吃着就得了?凭什么他们都这么容易啊!”
“也是承道。”庞牧打开了资材盒子,摆在了嬴越身侧,“巨子虽陨,其道犹存,唯通学者可继。唉……巨人倒,而万物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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