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无言，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
现在……他后悔了。
“……十五岁前持之与群雄争锋？”
“我周国的第一剑修，赵明真宗主十五岁时也才刚刚通脉吧？”
老者林战气得笑了，“林源啊林源，你小子什么时候还会给我找话本故事解闷了？”
“……”
你要是看完之后还能这么拽，我林源以后不仅倒着走路，连名字都倒着写！
当看话本，林战接着看了下去。
一秒，两秒……
林战挑了挑眉。
“这话倒是有点儿意思。”
又过了两秒，林战脸上的笑意消失。
“有形化无形！”
“……赵明真能做到不滞于物，万物为剑吗？”
答案是，不能！
赵明真是剑修，剑是他的第二生命！也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倘若赵明真手中没了长恨剑，有的只是一把木剑，那就缺少了长恨剑的锋锐和剑气锋芒！
实力远远不如有长恨剑在手！
有剑和无剑是两码事，天差地别！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同样四句话，方鸿等人看的是领悟，林战看的却是另一个天地。
他不是在领悟这个境界，而是在质疑这个境界本身！
凝着眉，林战又接着看了下去。
这一看，林战神色大变。
“独孤求败复生！？”
“……”
林战愣了，昨日他感受到的那股惊天动地的剑道意志，难道就是……
“源儿，这信……”
“不错，一切都如您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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