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几天,许多地方都有对陈树华的儿子陈风的议论。冷蓄感到很奇怪:陈风一向处事谨慎,从不愿意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怎么会驾着轿车,利用父亲的招牌到处活动呢?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必须小心对待。
身子稍有恢复的冷蓄,混迹于特辑处附近的茶楼里,见一辆轿车驶来,听旁人说,车上的人是陈风。他向那个从车内出来的人望去,不由一怔,那不是司徒悾吗!只见司徒悾快步走进特辑处,还有好几个特辑处的人员向他这个“陈风”打招呼呐。
他预感到事情起了很大的变化,没敢贸然去见司徒悾。他慢慢地往回走,脑海中翻腾着各种猜测。
“哎呀,冷大哥!差点没认出来!”迎面走来的三个青年一见他,马上叫道。
及至近前,他们又轻声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鬼?那本封面上写着‘要事速录’的笔记本是怎么回事?”
“你们怎会知道的?”
“前些天,我被莫名其妙地带进了特辑处,由一个听说是什么处长的向我问话,要我说出笔记本到底在哪里。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真把我给弄糊涂了。”
其实,这话让冷蓄也感到糊涂。那天晚上,他临逃前,亲眼看到陈风将速记本交给司徒悾的,可陈风到哪里去了呢?按陈风的身份,王灵维是不敢对他怎样的。司徒悾又在演什么戏呢?如果说,他把速记本交给了王灵维,逮捕了陈风,可他为什么还要假冒陈风?王灵维又为什么还要追查速记本的下落呢?难道是为了诱我上钩?看来也不像呀。
“我正在为缺少人手而发愁,却会意**到钟鸣等帮手,真是老天有眼。”冷蓄暗自叫好,马上说道:“钟鸣,你们快去租辆车来,盯住这辆轿车,暗中查清司徒悾到底在何处安身,完了到醇心茶馆来找我。”临了他又嘱咐了一句:“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司徒悾发现你们。”
当日,他们便夜袭了亚滨旅馆,准备抓住司徒悾,问他个水落石出。不料,司徒悾没有落网,反之变得更为谨慎。
亚滨旅馆的夜袭失败,冷蓄料到司徒悾必然会转移居住的地方,因此让钟鸣等人在特辑处门外卧点,追踪他的落脚点。
派人一直密切注意司徒悾的冷蓄,发现司徒悾躲到了远离市中心的重山镇的张逸家。冷蓄以为,在这种时候,硬夺不如巧取。为得到速记本,他进行了一番策划。
带着当天刚领来的工资,兴高采烈的张逸,哪想到在回家是路上,遇到了二个拦路抢劫之人,她身上的工资及手表等值钱之物均被洗劫一空。她到警察所报案,警察仅对她的叙述进行了笔录,让她留下联系方式,说有消息会通知她。
万般无奈的张逸,坐在派出所门外的石阶上,心想着家里还有个司徒悾,现在工资没了,这个月两个人靠什么来开销呢。
“咦,张逸嘛,怎么坐在街上呀?”张逸抬头一看,来人是自己昔日的同学章培青。“看你的精神状况不佳呀,有什么事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忙。”
虽说交往不多,但毕竟是老同学。举目无亲的张逸,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有过去的同学来自动招呼,颇为感动,便将遭遇抢劫的事告诉了他。
“听说你这两天和司徒悾在一起,他可是个有钱人哟。”
“你也认识司徒悾?”张逸说道:“他哪里有钱,他的宝贝只是一本笔记本。”
“就是封面上写着‘要事速录’的笔记本?”章培青眼里发出了绿光,他强压着内心的激动,“这本子应该值些钱。”
“里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符号,有啥用!”
“我的一个朋友正在找这本符号,可能是考古方面有用。”他凑近来压低声,“我付你三个月的工资跟你交换,你看怎样?”
“好,我去跟司徒商量一下,应该没问题。”张逸看来已经同意。
“不好,不能让司徒悾知道。”
“不行!我这个月就是去要饭,也不会去偷司徒的东西!”转身便欲离去。
“没有叫你去偷,”章培青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借一下,我们抄些东西就还给你。”见张逸还是执意要走,他又说道:“仅借一天,给你十倍工钱,四百!”
“就一天?”张逸犹豫了。
“一天!就是不要让司徒悾发觉。”
“好吧,我试试看。”她终于答应,“不过,想瞒过司徒还是很难的。”
冷蓄从章培青手里接过速记本,高兴得跳了起来,他拍了拍章培青的肩膀,“好样的,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明天就拿它让严怡尘去翻译。”他把笔记本放入外衣口袋,拿出些钱交给钟鸣,“你们去买些酒菜,我们一起庆贺一下。”
喝酒过程中,章培青见他们并没有归还笔记本的意思。心想:他们出手就是四、五百,这本东西一定很值钱。而得到笔记本都是靠自己出的力,仅给了我五十元。看着他们的高兴劲,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吃了亏。
冷蓄可能是身子不爽,不多会便在椅子上睡着了,钟鸣等人还是兴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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