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地方,累得她整天在机场、车站里打转。
在她的汗水浇灌下,事情的进展还算顺利。这几天,她正在起草一份为沈沉父母平反的报告。由于某些具体的情况需要核实,她又到了沈伯母那里。
就在这时,监狱长带进一个身穿制服的人来。那人一见霍冰清,连忙招呼道:“哟,霍队长!听监狱长说,有一个女的在此办理案子,想不到就是队长你呀!”
在此地会突然遇见特辑处里的摩托队员,霍冰清大感意外。“杨捷智,你来干啥?”她的口吻中带着队长的威严。
“霍队长,我到崧峤来可也是公差呀。”其实,在霍冰清这次离开明山后,杨捷智因在押送沈沉去市监狱的路途中,与截车暴徒搏斗顽强。事后陈主任夸奖他临战清醒、勇猛顽强,从而使他由一名普通的摩托队员,晋升到侦缉队副队长。虽然他现在身为队副,但对侦缉队长霍冰清,还是敬畏如虎。“我奉处长指令,是特来调查沈沉家庭关系的。”
“沈沉的案子已经结了,难道还要复案吗?”
“那是在你走后,不知谁告了沈沉一状。汇来了一份市中广场政治事件中的反动宣言的影印件,同时还有一些其他的反动手稿的影印件。经查,不仅确认这些手稿和宣言出自沈沉手笔,还查明他系此次事件的首脑人物之一。”
沈伯母一听到儿子同那件全国闻名的重大政治事件有牵连,急忙冲了上来:“不可能!我儿子绝不可能会参与。你们不能冤枉他!”
“哦,沈沉是你的儿子?”杨捷智好像这才发现这里还有个女囚,疑惑地打量着她。
“我儿子在哪里?沉沉在哪里?”
杨捷智看到沈伯母那付急切样,有心加深她的心灵痛楚,冷冷地哼声道:“要问你儿子现在何处,你就到阎王殿去找他吧!”
“杨捷智,不得放肆!”霍冰清见此情景,心里急躁异常,立即阻止杨捷智继续说下去。“我们到外面去说。”说着,招呼监狱长照料沈伯母。
沈伯母听说爱子已经身亡,又见霍冰清与那个着制服的人关系特别,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对霍冰清的看法,一下子便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这一沉重打击,无异于晴天霹雳。满腔的激愤,使她的理智丧失殆尽。她歇斯底里般地狂哭狂叫:“霍冰清,你这个骗子!你们这些衣冠禽兽!你们这群畜生!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呀!……”
这声嘶力竭的叫骂声,在整个监区、整个监狱、整个山村、整个山谷,回荡、廻荡……
表面上,霍冰清的神情与往日一般,内心却满怀着委屈。她在此时此地,是无法对沈伯母表露心迹的,只能痛饮着沈伯母对她的怨言,在沈伯母的叫骂声中,她的心像被无情地撕成了几瓣。
按理,人们不应该对他不知道的事情负责,但是,如果遭到旁人或自己意识的责备,他就必须承受相应的命运。
“沈沉真的死了?”霍冰清似乎不相信。
“是的,霍队长。”杨捷智把灵康路上的争斗简要地叙说一遍。“他的死还是个迷呢,因为谁也讲不清他的身上怎么会有一个血洞的。”
“是子弹所击?”
“有可能,我离开特辑处时,法医的报告还没出来。”
霍冰清这次崧峤之行,在即将如愿的时刻,竟收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结果。
沈伯父由于经受不住儿子死讯的剧烈刺激,眼看就要痊愈的心病,再度发作,猝然逝去。在一个接着一个悲剧巨浪的冲击下,沈伯母满含悲愤,亦自缢身亡了。
在霍冰清的主持下,崧峤监狱举行了建狱以来的第一次追悼会。尽管囚犯们挤满了整个厅堂,可除了默默流泪,谁也没有发出声响。可能是被霍冰清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吓住了吧?
内心淌着血的霍冰清,在沈沉父母安葬后,便与杨捷智一起回到明山。才到特辑处不久,陈树华便找见了她。
此刻,她骑在飞一般的摩托上,还在想着陈主任的话:“如果能说服他们,就作为秘密的特辑二处,由你出任处长。你要控制队伍,清除个别异己,表面上维持原状,暂时不要拉下山来。这样,既可吸引更多的人,又不会惹起那些走资派的注意。希望你能使这支队伍,成为反修正主义的急先锋。当然,武器等一切费用,你可直接来找我。”
“唉,说得如此轻巧!这可是件极为棘手的事呀。”向来果断的霍冰清,现在也犹豫了起来。她想到,不如先造访石音丰的住所,再作打算。
朝平路810号的门铃响了。
“谁呀!”一个柔和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特辑处的。请开门,我们霍队长要检查。”
“又是你们!”声音马上变得不客气了,“早告诉你们了,没有石先生夫妇的同意,别想进来!”
石音丰的父亲是个帅级的老干部,连他们的秦部长都对他有些忌讳。秦部长还特别关照,对这一家不可轻举妄动。好在石老先生早已调到京城工作,明山市来得很少,所以对特辑处的活动并没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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