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日过去!
七天前,陈浩南和包皮在殡仪馆为大天二和巢皮理丧。
七日后,一个名叫赵山河的男子,同样在这家殡仪馆,送走一位姓陈和一名姓包的故人。
长相很像五福星大生地的殡仪馆老板汉叔,掏出一本登记本说道:“赵先生,请节哀。
顺便问您一下,这两位老友的骨灰,您是不是确定,不寄去庙里诵经了?
最近方丈做活动,一只骨灰盒每年25元的诵经费。
现在您帮两位老友一次交足十年,可以打5折,算你250!”
山鸡闻言面色黑了下来:“喂喂喂,虽然他俩活着谈不上好人,但是死后还要放进庙里同扶桑鬼子做邻居,这就有点过分了。”
汉叔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几天,我每天回家路上都被人麻袋套头打上一顿。看来是帮秃驴拉生意惹的祸!
凸(艹皿艹),摆扶桑鬼子的牌位,他们不怕下阿鼻地狱吗?”
“他俩活着不像人,我和他们相识一场,希望他俩死后能够当个干净鬼。
不如我给多你500元,你安排这两位道长送他们入海?”山鸡拍出一张大钞,敲敲压在玻璃桌面下,已经有点发黄的两张名片。
汉叔苦笑回道:“钟发白和友叔?赵先生,他俩太久没接到生意,一个去开杂货铺,一个去炒糯米饭了哦。”
“水平不好吗?”山鸡皱眉问道。
汉叔搓搓拇指和食指:“水平当然一流!可惜,道长不比方丈识得营销嘛。我帮庙里拉生意,一份骨灰赚5元的嘛。”
“那就行了!反正我不要和尚念经!大不了,我加钱,一千不够就五千,五千不够就一万!”山鸡拍出一沓钞票,豪气说道。
“行!有钱好讲,今日内,我一定帮你搞定!
阿植阿车,方丈糗了,要靠道长,马上打的,去搵两位高功过来,这次有大生意啊!”
……
当日下午,一艘煤油船,DuDuDu从西贡码头开了出去。
船上搭着简单却不简陋的灵蓬,放下炒锅的友叔换上道袍,手指掐诀绕着法坛颂经。
钟发白脚踩禹步,将手中的桃木剑挥得嚯嚯作响。
山鸡将陈浩南、包皮、巢皮和大天二的骨灰撒进大海。
当初在九龙城寨,双方嘴上喊着割袍断义,实际几个屋邨仔从小玩到大的感情,岂是三言两语断得了?
“小兄弟,如果我们没有猜错,你近期应该遇过贵人。”友叔收好家伙,摸出一包香烟出来散给众人。
山鸡抹了一下眼眶,接过香烟点上:“两位道长眼力过人,如果不是遇到我的师父,刚刚下海,应该就有我了。”
“呵呵,小兄弟,你的眼力也不差啊。我和友哥,三年没接到生意了。”钟发白走了过来,一边说笑,一边询问山鸡为何不选念经套餐。
从山鸡口中得知,方丈居然在庙里养鬼,两人的面色都很难看。
虽然他俩没有直接开骂,但也是坚决表示,方外之人也是华国国民,不该忘记国仇,掉进钱眼的话来。
……
另外一边,得知前铜锣湾话事人靓仔南,被他往日欺负过的屋邨仔乱刀斩死。
洪兴里面,除了大老B收到这个噩耗,当场脑溢血跟着走,连蒋天生都懒得送个花圈。
与此同时,有骨气酒楼,丁云峰却是用苦力强的名义,足足摆了八十桌!
义群龙头伍世豪带着大威小威、哑巴等大底纷纷到场;
苦力强、飞机麾下的头目;占米、大D麾下的骨干以及陈耀庆这一脉的人马,甚至还有乐少带着左敦的手下赶了过来。
“这次打下铜锣湾,多亏各位兄弟用命撑我。
我苦力强一个粗人,不懂得讲话,全在酒里了!”苦力强举起一只大海碗,仰头就闷了下去,得到众人如雷的掌声。
伍世豪拍着丁云峰的肩膀:“阿峰,铜锣湾是块旺地,在你手中,一定能够变成聚宝盆。我提前恭喜你了。”
“豪哥,没你帮忙,蒋天生肯定还要抢回去!这一杯,我应该敬你。”
“哎,胶己人,说这可就没意思了。来,大家一起!”伍世豪揽着丁云峰,大笑站了起身。
连饮几杯过后,伍世豪就借口有事,带着义群的人马撤了。
丁云峰送走这位义兄,带着李杰走进一间安静的包厢。
占米、苦力强、陈耀庆等人纷纷跟了上去,阿宏和大弟几人在外面主持场面,飞机和阿聪各自搬了一只椅子,一左一右坐在包厢的门外。
“阿坤一直想去铜锣湾开酒吧,这一次,他算是帮了大忙。阿强,这件事情,你尽快安排一下。”丁云峰坐下,立即开始发令。
苦力强连忙点头:“没问题,我会让占米选址,让阿庆安排辉煌的人马过来装修,保证尽快送给阿坤一家够靓的酒吧。”
“强哥,谢了!”靓坤举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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