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上去比赛?”铁木尔脱欢问,但这话一说出口,看见斯日波的眼神,就后悔说错了,即使岱钦没摔伤前岱他的马术已是那么差劲,且火红公主一鞭就能打着他的手,武功也不必说了,两样本事那么次,下去等于丢脸。
子龙笑眯眯道:“我总得让着点亦里牙思火者,不然我父亲的也可扎鲁花赤就不好当了。”可他看铁木尔脱欢有点强笑的脸,也感觉到大伙开始对他把阿秃这勇士称号的怀疑了。但男儿三技,他确实不行,特种兵可不是万能的。他知趣的不说话,一边看场地里的比赛,一边拿出一支枝桠来削。
下午他看到一株山茶花长了个非常适合做弹弓的枝桠,顺手就砍了下来别在身上。对于弹弓,他是很有感情的,小时候,由于枪支是受管制的,哪怕是军人,且军队里的枪可不是为小孩子制造的,于是教自己射击的那位叔叔变态极了,要自己把弹弓练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三十米内的麻雀必须打中头,否则变态叔叔看到稀巴烂的炸麻雀会很生气,长大了些,他要自己在微风中穿越柳条摇摆间的缝隙而射中柳树后的一块啤酒盖子,射断一根柳条,就得为变态叔叔洗那臭臭的衣服……子龙成为正式的军人后,也没忘记弹弓,这种基本无声的原始武器非常适合狩猎丛林里的鸟类和小型动物,于是,他两条腿上就总是各绑了一副弹筋与弹兜。老用枪肯定不行,没子弹后就是负累,但弹弓就不同了,随处可见圆一点的小石头就是弹药。
波日特这假亦里牙思火者王子,果然有真本事,并且是聪明人,他提出射箭的比赛方法是只射十丈,但要蒙上眼睛,然后转两圈再走五步,谁能赢谁就能把银币拿走一堆。
蒙上眼睛射得准已属难能可贵,转两圈还能射得中靶是相当不错的本事了,可是还要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上走五步,记住的准头几乎是用不上的。在场的人都没做到,但波日特做到了!
看着五支箭齐刷刷地钉在靶心上,铁木尔脱欢佩服道:“安答,他的本事真好!”话才说完,铁木尔脱欢又后悔了。
子龙也已是强笑:“是很不错……”他想起在特薛禅家夸下的海口,那时候自己可是说亦里牙思火者王子争不过自己的……以后要紧抓住一点,是亦里牙思火者王子泡妞不如自己,反正没说武功比自己高。
然后是马术,马术这次只比赛跑马与夺羔羊。赛跑马是比谁先到终点,几百人猛冲,煞是壮观,但通常成年人都爱赛走马,而赛走马则要比的是马步稳,走势好,速度快这三样高超的技术,只是这种比赛慢悠悠的,绕障碍、木栏、旗子等,再快也是基本保持老人健身跑速度,没个大半天还真难比下来。于是,在这太行山的山谷里,赛马的活动主要就是夺羊羔。
赛跑马波日特居然很快就赢了,他的马与大家的一样是蒙古马,但一开跑就发疯似的猛冲,如未负人,遥遥领先到达终点,令席上观看的子龙佩服不已。
斯日波察觉到王保保走到自己身后,悄声问:“什么事?”王保保低声道:“难道你没看出,这亦里牙思火者王子有问题?”斯日波示意他到一旁说话,走到宣让王家占的席位边角上,小声道:“亦里牙思火者的马在赛跑马时像是疯了一样,我已经叫人去亦里牙思火者王子放马的地方看那匹马了。”
王保保道:“还有呢,这位亦里牙思火者王子会汉人很高明的轻功!他赢的不是马术,而是轻功!我怀疑,他是汉人,要知道,汉人的这些高明功夫,总是不轻易外传。”随即惋惜道:“要是我妹妹在这就好了,她武功得了很多高人的传授,肯定能看出亦里牙思火者使的是哪家哪派的轻功。”轻功会使马儿如未负物,一匹没有负担的马肯定跑得快。
斯日波向来看不起汉人,尤其看不起汉人耍的伎俩,道:“向大伙儿揭发他,如何?”王保保摇头道:“我也只是怀疑,再说你怎么去证明人家会轻功?且比赛也没规定不可以用轻功。虽说汉人的高明功夫不易外传,但南宋灭亡后,大批曾抵抗大元朝的高手被迫远走他乡。中土的武功,如今流传极远,我听过有全真教的人在波斯一带收徒的。亦里牙思火者乃是一国之王子,若真要请中土高手传授武艺也不是不可能,而重金之下,有人抛开门户抛开种姓去传授亦不是不可能……瞧,你瞧,他现在夺羊羔又快赢了,他的马跑得并不快,但是他手脚功夫厉害,没人夺得了他手中的羊羔。”
夺羊羔一完,王保保就出主意:“你可以问问岱钦,他的武艺是谁教的,然后,摔跤他厉害不厉害。”斯日波看着王保保带暗示的眼神,随即明白可借题发挥,让岱钦这个在察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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