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心中的抑郁之气无处发泄,玉儿也好不到哪里去,静静的盯着张三等着他拿主意。张三沉思了片刻,指着远处的山说,“玉儿,咱们从后面潜入进去,这是他们的老巢,他们对内部的警惕性比不上对外的,趁他们分散咱们赶快各个击破,我估计咱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刻钟后车夫应该吃喝的差不多了,车夫出来找不到小二,可能会使他们警惕起来。这么短的时间,咋们干不干?”
玉儿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中充斥着愤怒,想了想那几个女人,便点了点头说“三哥,我的武功不算差劲,只是三哥,你能冒的了这个风险么?”
“我看这院子这么小,小二又说里面的头目不过是个乡绅恶霸,估计也就十几个护庄,你说你有投射暗器的本事,咋们最多阴上几个人,把几个姑娘救出来就行了。至于除了那个纪大官人,还是日后再说。”
玉儿听张三的分析,心想这个男的有股子任侠之气,临事又冷静,有点令人意外。“好,咋们干吧。”
“嗯。”
张三把容易发声的物品取下,仔细看了看身上有没有反光的东西。玉儿提了提自己的靴子,摸了摸身上的蝴蝶标,待整备完毕,二人顺着树影摸到了院子门口附近,张三瞧了瞧,没看见什么人影,再仔细观瞧,房屋似乎也就三四间,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庭院,四周用篱笆圈了起来。
院子中间种着两棵歪歪斜斜的树,看不分明种类,马车依然安静的停着。中间是个主房坐北朝南,东西两厢房烛火通明,隐约听得见喝酒嬉笑的声音,仔细听了听似乎有女人浪笑声,估计是那老板娘。再观望东西两间房,东边的一间黑漆漆的,不知里面有没有人,紧靠着的是马厩,五六匹马儿正在吃草。西边的屋子也亮着灯,但烛火不比主房明亮,应该没什么人。西房和主房之间有一无门的小屋充当厨房,一个厨子正在干活儿,另有一壮汉在背着身劈木头。
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张三指了指西边的屋子,玉儿点了点头,摸到了西房墙根附近,纵身一跃不声不响的进了院子,靠着墙探头看了看,见院中无人,窗户的位置和厨房也是个死角,便靠个过去,把窗户纸捅破,偷窥里面的情况。只见里面有三个少女被绑着扔在床上默默的流泪。
玉儿从靴子里提出了匕首,伏低了身子试着轻轻的推开门,好在门没有发出酸牙的声响,推开个缝后,玉儿挤了进去,把门掩上。
三个女人看见有人进来,以为遇到了歹人,便蜷缩在一起。玉儿把脸露了出来,轻轻的说:“姐妹们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不要发声惊动了贼人,时间紧急,我先给你们的脚松绑,你们跟我走,记住一定要忍住声。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三个女人急忙点头答应。
“好。”说着,只见银蛇舞跃,束缚三个女人玉足的绳子被割断了。三个女人下了床,站了起来略微活动了下,就站好了看着玉儿。玉儿带头先在门口处听了听,然后推开门观察了下,把门完全打开,指了指房屋的南墙,三人点头会意。玉儿带头四人鱼贯而出,背靠着南墙,玉儿扎好下盘,提气运力抓着一个女人的双肩扔了出去,外面野草丛生,又是黄土地,是以并未受伤。玉儿把另外两人也扔出去后,也跳了出来。带着三人撤退,张三见状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也撤退了。
几人回到了原点,还未说话,就见一人从正房晃晃悠悠的出来,像是之前那个车夫。那车夫许是喝的多了,一时不慎撞到了树上,捂着肩倒在地上大骂起来:“你这东西也敢欺负爷?爷爷一斧子劈了你。”刚才撞得有点猛了,一时起不来倒在地上叫唤。屋子里听见了歪歪斜斜的出来了几个汉子哈哈大笑,喝醉了说话的声音也就大了,连张三他们都能隐约听见。
“老伍,我们不让你喝,你还骂我们,现在你这厮贪杯喝得醉了,一会儿这么去接主人?让你家主人见了不得赏你几鞭子?”
“哈哈哈,就是。老李,这孙子活该,管他怎滴?”
“就是,如今站都站不稳了,如何驾车?”
众人围着地上的汉子乱骂。只有厨师和劈柴的杂役未喝酒,杂役过来把汉子扶了起来,众人反而不满意了。
“老肖,你这是干什么?让他在地上醒醒酒是为了他好啊,一会儿爷几个在给他灌上几口新鲜的黄汤醒醒酒,他还得感谢咱哥几个呢!”一个泼才不高兴了,嚷嚷的说着。
其他人听了更是高兴,扶着门应和着。
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个妇人,张三里的远,看不分明,不知相貌。妇人许是喝的不多,声音不大,张三也听不见说的什么。观其形态像是在说合众人。许是汉子们忌惮她的身份不敢造次,众人又回了屋子。妇人喊了几声,让张三听见了,是在喊小二,喊了两声没人回应,那妇人也悻悻的回屋去了。
车夫见众人回去了,也不在大声喊叫,在杂役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大了一鞭子走了。
张三轻轻的对三人叮嘱:“我二人不是坏人,如今暂时救了你们,可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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