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哪!你今年犯火刑,千万离火远一点…”
“是吗?那我不就一整年都别在家里开火?”她讽笑道。
“这里所谓的火,不单指一般的火,还包括属火性的人,尤其是男人。”
“属火性的…男人?”
“对,命格属火相的男人,对你不利。”
“光看外表,我又怎么会知道别人的命格是什么?”她虽然在建筑上笃信风水,不过一扯上自己的事就有点不信邪了。
“你根本不用知道,火相命格的男人会主动接近你,他是个凶星,你最好小心…”
“那我不让任何男人接近我就没事了。”她不以为意。
“你别小看这件事,你命中属木,而火相的人是个火种,轻易就会將你烧焚…”
“放心,我周围没有这种男人,就算有,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点燃我。”她冷笑。
“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么单纯,你刚才抽的卦笺显示了‘飞蛾扑火’的运势,可见你会不自主地被吸引,难以抗拒…唉!小姐,你似乎在劫难逃啊…”
在劫难逃?这句话仿佛她將会遭遇什么灾难似的,听来备觉刺耳,从不算命的她偶尔心血来潮,让一个在路旁摆摊卜卦的老头批流年,没想到却批出了灾相,这老头是铁口直断,还是危言耸听?
正困惑着,突然,一道压力压上了她的胸口,她急着喘气,嘴又被一股火热的东西堵住,令她无法呼吸,令她濒临窒息…
倏地,她从昏睡中惊醒,睁开眼睛,猛地发现一个男人正俯压在她身上,狂吻着她的双唇,她马上瞪大眼睛,震骇地推开他,惊坐而起。
“你终于醒了,没想到用吻真的能把公主唤醒…”司徒煉笑吟吟地看着她。
“你…”她瞪着他,昏沉沉的脑袋一时还无法思索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作梦吗?
陌生的空间,这里似乎只有她和司徒煉,加上刚才梦中忆起那个年初在路上巧遇的算命师的占卜,让她有短暂的混乱。
“怎么?吓呆啦?别担心,你和我在一起安全得很。”司徒煉定定地望着她,被她慵懒无神的模样惹得心旌微荡,胸口一窒。
把方垠从机场带回他这栋位于中部郊区的私人仓库,她就一直沉睡,他小憩了一阵子补足精神,她却睡了足足八个小时都不醒来,为了闹醒她,他才会故意吻她,没想到一碰触她那两瓣软嫩的红唇就停不下来,要是她再不睁开眼睛,他也许会把她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用另一种更激情的方式唤醒她…
他的话一下子將她的思绪衔接起来,她想起机场的情景,脸色大变,急忙低头看着自己的衣着,还好,她仍穿着原来的套装…
“呵…别紧张,我可‘还没’对你出手。”看她松一口气,他轻轻讪笑。
还没?这个用词让她愤怒又惊恐,司徒煉难道真的想对她…对她…
“你敢碰我,我会杀了你!”她揪紧领口,冷冷地警告。
“好啊!如果你有那份能耐的话…”他伸出乎,大胆撩拨着她的发丝。
“别碰我!你听不懂吗?给我滚远一点!”她暴怒地打掉他的手。
“成了阶下囚还是这么悍,你真是个被宠坏的女人…”他冷觑着她,不但没走开,反而更贴近她,恶狠地冷笑。“从小到大,大概没有人对你凶过吧?每个人都让你,顺着你,养成了你这个大小姐动不动就指使人的恶习…”
他那让人不安的眼神,混着烟草味的味道,让入神经紧绷的阳刚气息,还有那自以为是的口气,都一再地刺激着她,摧毁了她的冷静,令她愤怒得全身发抖。
向来最讨厌别人指称她是什么大小姐,她有今天都是她自己努力来的,什么叫做被宠坏?什么叫做有人顺着她?他以为她的一切都是靠别人给的吗?简直是污蠛她,太可恶了!
“闭嘴!你懂什么?走开!”猛力推开他,她跳下床,下意识环顾四周,想确定自己到底处在什么地方。
这里整个空间极为宽敞,从外露的钢筋架构看来,看得出是由一座仓库改建而成,只是改建翻修的手法独到,因此毫无间隔的空间看起来非常具有雅痞的率性自由格调,砖块砌成的墙带点随性的粗扩,和那些钢条形成一种奇异的协调,明朗干净的木质地板,线条简单的金属家具,以及挂在天花板的古老吊扇,和几盏不经意放置的艺术立灯,融合成一种非常个性化的时髦品味…
这个空间和司徒煉给人的感觉相当一致,阳刚,豪迈,自我意识浓厚…她几乎可以断定,这里是他的住所。
“如何,对我的房子还满意吗?”他盯着她,兴味地问。
“空间设计得不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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