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才能使尽浑身解数诱我上钩啊!”他斜靠在落地窗边,背着光,脸上线条若隐若现。
“可以吗?祥和会馆怎么能随便让个女人住进去?”她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可是不能表现得太热切。
“当然,里头客房很多,五行麒麟的老婆们常常去小住几天,没有人会介意的。”
“你不怕我心怀不轨?”她走到他面前,语带挑舋。
“那更好。”他说着两手拉住她肩上的毛巾,將她整个人带进怀里。“让我见识你心怀不轨的程度。”
他们太接近了!陶意谦心中的警铃大作,她用了许多力气才忍住出拳揍他下巴的冲动。
他则就着一张使坏的脸,故意停在她眼前五公分不动,等着看她表现。
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也不曾和男人有过亲爱接触,她怕自己会泄漏生嫩的技巧,被他取笑,让他生厌,因而整个人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怎么?怕了?”他扬起嘴角,笑得特别邪气。
她秀眉一蹙,凑上前轻点一下他的唇,随即抽身,滕峻却不给她脱逃机会,双手一收,將她紧紧拥住,在她还未搞清楚他的意图时,温热湿润的唇已堵住她鲜嫩的小嘴。
男女游戏若没来点刺激火辣的就未免太扫兴了,滕峻在心里暗笑。
一股燥热从陶意谦的脚底直冲脑门,麻辣辣的电流找不到出口似的在全身乱窜,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觉是嘴里的黏蜜和不规则的心跳。
这是…这就是吻吗?她意外地发现,被滕峻这样吻着,她竟然不觉得讨厌!
滕峻没给她喘息的余地,更深入地吻她,带点挑逗及色情的意味,不正经地以舌尖与她缠绵…
这种深吻法把她惊醒了,她赫然发现自己已被侵犯,一意识到这点,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领,侧身一转,左脚架开,一个顺热的过肩摔,把高佻颀长的滕峻摔向地毯。
滕峻也非省油的灯,他只手撑地,向手翻一圈,伸腿横扫將她绊倒,然后又俐落地移动身体去接住她,一把將她搂进怀里,随着力道倒向床上,將她压在身下。
“天帝财团的员工都有两下子吗?”他闷笑道。
“这只是我学的防身术!”她急急地道。
他撇撇嘴,舌尖轻刷过她的唇,阳刚的气息笼罩着彼此。她给他一种“可口”的清香,闻起来像初春的花蕊。
陶意谦红潮未褪,又被制住,气得斥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认为呢?”他的手轻轻滑过她裸露的雪颈,解开第一颗钮扣。
“住…住手!”她胆怯了。正面交锋后,她才发现男人的力道是这么强悍,在他的气势包拢下,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咦?你不是要引我上钩吗?这样别别扭扭的,会让男人失去兴趣的。”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前,不客气地讥笑她。
“游戏范围可不包括强暴吧?麒麟王!”她生气地道。
“这算强暴吗?如果你也乐在其中呢?”他把男人的恶劣表露无遗。
“我…我怎么可能乐在其中?”她不懂。
“原来你对男女之事这么无知,那你还敢来接近我?”他嗤笑一声。
“谁说我不懂男女之间的事了?”她涨红着脸逞强。
“哦?你懂吗?那表现给我看啊!”他稍微移开一点距离,要看她如何演下去。
她迟疑了一下,决定豁出去,伸出双手揽着他的后颈,闭起眼睛凑上自己的唇。
看她一副“痛苦就义”的表情,滕峻忍不住喷笑出声,笑不可抑地起身坐在床沿。
“你…”陶意谦愣愣地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笑坏在一旁的他。
“不是我说,凭你的经验,要钓男人可能还不及格。”
她的红脸才刚褪色,一听他的话又再次涨红。
“这是你的错误观念,很多成熟的男人就喜欢这份青涩的调调,我以为你会喜欢,才会…”她赶紧自圆其说。
“哦?你怎么知道男人的嗜好?难道孙长容也碰过你?”他恶意地问。
她脸色微愠,马上从床上跳起来。“这和你无关吧?我上过几个男人的床和这次的游戏不相干…”
“我只是很好奇孙长容为何会重用一个生嫩的女孩来对付我,还是你还有其他尚未表现出的本事?”他别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因为他每次交付我的任务我从未失手过。”她瞪回去。
“他都交代你什么样的任务呢?”
“你真想听?”她扬了扬秀气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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