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刻意不叫他,让他好好休息。
来上海的这些年,他总是忙碌又匆促地过日子,难得能像今天这样轻松地醒来,并且悠然地靠坐在床上,看着心爱的女人美丽的睡姿。
这就叫幸福吧!
他感慨地伸出手,轻抚着紧紧依傍在他身旁的任无瑕,心灵从没像现在这样充实过。
从小,他就是个实际主义者,任何事讲逻辑,分是非,求对错,除了从父亲遗传来的理性及商业头脑,母亲俞晓净务实又明理的教育态度也给了他不少影响,但也许是对现实和人性了解得太透彻,反而让他对爱情失去了兴趣,因为他认为爱情是全世界最虚缈的东西,不易掌控,也没任何保存的价值。
但是,遇见任无瑕之后,他才明白,他太小觑爱情的力量了。
它并不虚缈,只是存在于无形,一旦被它收服,就只有任凭它左右。它并非难以掌控,只是人还不懂得如何操纵,所以才会任凭它摆弄。而它的保存价值,则视人们的爱情浓度而定,爱得愈深,保值得愈久,甚至,它可以是无价的珍宝。
任无瑕,她就是他的珍宝,她让他明白了真爱的意义,让他日渐刚硬的心找回了原有的人性。
他何其幸运能拥有她的全部…
癌下身,他吻了吻她的发鬓和脸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柔美的幽香。
任无瑕被一连串的细吻吵醒,她动了一下,睁开惺忪的眼睛,看见眼前一堵平滑且温暖的胸膛,不禁一怔。
“早。”他微笑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往上移,对上了他深情的凝视。
“早…”她脸红地应了一声。
“睡得还好吗?”他爱极了她这种刚睡醒的慵懒神态。
她不好意思对上他炽热的眼神,垂下眼睑,点点头。
第一次在男人的怀中醒来,这让她觉得有点害羞,可是,又感到好快乐。
“怎么了?”他笑着问。
“没什么…”她把脸埋向枕头。
她这个小动作让他忍俊不住,因此一把將她拉起,从背后抱住她。
“哎呀!丁略…”她低呼一声,因为被他这样一抱,她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全裸地靠躺在他身上。
“别动。”他凑近她耳畔轻喝,然后双手环抱住她,手掌分别罩住她柔软如蜜桃的**。
“啊…”她低吟着。
“你真美,无瑕。”他吻着她的耳垂和颈子,手也不停地轻揉着她的**。
“丁略…”她被他挑逗得全身酥软无力。
接着,他的手从她的**往下,伸入了她最私密的地方,**着那渐渐变得湿滑的柔瓣。
“唔…”她浑身轻颤地弓起身体,微向前倾,欲火陡地窜升,全身不禁发烫。
他拂开她的长发,不停地吻着她的后颈,也加深了指尖的拨弄,为的就是要再看一次她着火的模样,他要她为他**,为他喘息,为他火热!
“丁略…丁略…”她就要迷失在感官的波涛之中了。
他抬起头,正要扳过她的肩膀,这时,他突然发现她背的上方慢慢显现一个模糊的圆形图案,他好奇地凑近端详,发现那个图竟是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愈来愈明显!
“无瑕,你背后的这个图案是什么?”他强忍着体内的**,分心地问道。
“什么?什么…图案?”她娇喘着,有些纳闷。
“你的背后…”他轻抚着那个像是一个由八只鸟组成的图,其直径约五公分,线条复杂,看似刺青,却又不太像。
“我的背后…有什么吗?”她茫然地回头。
“你不知道?”他疑惑不已。
她摇摇头,从来不知道自己背后有什么图案,一来是自己看不见,二来也没人告诉过她。
连无瑕都不知道,那么,是谁帮她弄上这个图案的?
他沉吟着,总觉得事有蹊跷。
因为这个插曲,他停止了对她的挑逗,就在这时,他发现那图案渐渐地又要消失,他愕然了几秒,心中一动,再次抱住她,以更为激烈的方式**她全身。
“啊…丁略…”她不明白他为何变得急切,错愕中,很快地又被他的指尖掳获所有的知觉。
他狂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挑起了她狂野的热情,然后,与她一起进入了**的世界,两人在里头吶喊,尽情释放他们对彼此的爱。
“我爱你,丁略…我爱你…”她在他怀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
他激动地回以更缠绵的深吻,以及比任何誓言还要真实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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