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那堆花的元凶,眉头不禁皱起。
“迭花是聊表我的谢意,而调查你的身分正是为了送花啊!”他仍是一迳地笑。
“别谢了,那天我根本没想到要救你,我自己还搞不清楚干嘛多事呢!”她不悦地别过头,夹起一片海鲜,边咕哝边塞进嘴里。
“但你还是让我免於受伤,所以…”
“所以你就送花来熏死我?告诉你,这老套把戏对我不管用。”她哼了哼,白他一眼。
“我以为…女人都喜欢花…”真是一匹悍味十足的野马!
“我讨厌!”她回嘴。
“那真是抱歉,下回我送点别的。”果然,要讨好她不容易。一般女人哪一个不是巴望著他送花,可她却一点都不领情。
“不!别再送任何东西了,我们根本不认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怀疑你的动机。”她看著地,不知为什麽,她老觉得他的笑容很碍眼,还有他那份不知哪来的自信;还有他太过好看却给人不怎么可靠的俊脸;还有他在她面前过分自在潇洒的姿态…这些统统让她不顺眼。
“我的动机很单纯,只想交你这个朋友。”
“交朋友?”她警觉地扬起眉,將手中准备夹放食物的小瓷盘放下,开始正眼打量著他。“为什么?”
瞧他穿著的品味及展现的气度,应该也是个背景良好的企业家吧?这样的男人竟会弃在场其他妖娇美丽的女人不顾,却像个牛皮糖黏著她聊天,而且还说要和她交朋友…
很怪哦!
“什麽为什麽?”他装傻。
“为什麽想交我这个朋友?”眼中精光曳曳,她收起了轻松的心情。“一般人知道我是义帮大当家之後,几乎都避之唯恐不及,除非是那些有特别目的的人…”
他没想到她的警觉力这麽强,於是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
“原来你对人的心防这麽重,别人友善伸出的手也要怀疑动机。”他佯装叹口气,一脸碰了钉子的失望表情。
“我是在江湖中混的人,没半点警觉性,说不定哪天被人坑了都不晓得。”她意有所指地瞄他。
“江湖中的女人哪…那麽请你告诉我,该如何才能化去你的心防,成为你的朋友?”他也坦然地迎向她的眼眸。
“我不需要朋友,我有义帮的弟兄们就够了。”她的日子已经够忙碌的了,哪还有时间来玩中学时交朋友的游戏?
“那些不算吧!我相信,你那些弟兄们没一个敢和你谈恋爱…”他大胆地直指她的弱点。
她一愣,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冒出如此无礼的话。
“你说什么?”怒火很快地燃上眉峰。
“你难道都没想过…你需要一个男人?”他继续挑衅。
“我不需要!男人只会让女人头脑变笨。”她哼道。
“但爱情才是女人生命的全部,不是吗?”
“只有蠢女人才会把自己的生命寄托在那种不可靠的感觉上,别拿我和她们相提并论。”她正色凛凛地瞪视他,实在搞不仅自己怎麽会和他扯上这无聊的话题。
“是吗?原来你这麽与众不同啊…”他讥笑一声。
“对,我就是与众不同,你如果看不顺眼就给我滚远一点。”她恶眼瞪地。
“我可没说我看不顺眼你哦!相反的,我觉得你顺眼极了。”他猝然地欺近她,缩短两人间的距离。
她大惊,反射性要出手,才发现他只是伸手要拿她面前的一道食物…
两人的气息有了短暂的交会,她察觉了他只是在试探,他则露出可恶的讥笑,慢慢夹起食物,後退,放进他的盘子内。
这个人…有问题!她想。
她绝对还是个处女!他开心地想,要钓上她不难。
鳖谲的气氛悄悄酝酿,王楚和锺老等人,以及酒会的主办者翁鸿福适时地走了过来。
“蓝先生,你认识纪大当家啊?”翁鸿福有点惊讶。
“是的,有一面之缘。”蓝翼青笑著回答,并且一一向王楚、钟老、葛老及纪悠然点头致意。
“这位是…”钟老疑惑地问著。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送花的外地人,蓝…”蓝什麽?好家叫“一清”,还是“一楚”?纪陶然压根没记牢。
“各位是义帮的人吧?幸会,我是蓝翼青。”他笑著自我介绍。
纪悠然直盯著他,赫然瞪大眼睛。
老姊那胡涂蛋,居然记不住人家的名宇,他可是赫赫有名的“蓝翼航空”的年轻总裁,蓝翼青啊!
近来许多杂志一直在报导这位航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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