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虽然别人没有察觉到，但林白还是对姜雪砚经常观察自己的目光感到熟悉。
那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窥探。
包括上一次抓捕李景山的时候，姜雪砚的表现。
疑点已经够多了。
看来，姜雪砚是打算隐瞒心理医生的身份，旁敲侧击的切入。
“没这个必要。”
姜雪砚摇摇头：“你只要说出来的话，就是确定了。”
她翻开资料说道：“我还是开门见山的问问吧，既然已经被你发现了。”
“关于你的上一次受伤，这是非常令人意外的，以你的身手和经验来说。”
“根据上次在场的井鹏汇报，上次你带队救人的时候严重失神，这才被犯人持枪击中。”
“根据医生的评估，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很可能是当时心理问题。”
姜雪砚秀手又翻过一页，说道：“心理问题的诱发，可能是一个月前的事件。”
“那一次你带着第一支队去抓捕一伙犯罪分子，然而那伙人竟然有枪，导致第一支队伤亡惨重。”
“你是那次队伍里唯一活下来的人。”
林白攥紧了拳头，那的确是一次无可争议的失败。
所幸的是，井鹏，赵娜，方瑶他们都没参与，只是林白单独带领了第一支队。
但这也的确是让林白刻骨铭心的事件。
“刑侦大队缺乏人手，方局想从其他地方调人，却被你多次以各种理由拒绝。”
“加上上次失神被枪击，上面十分担心你的心理问题。”
“林队，你可是静安区警署的王牌，你的心理问题，足够引起重视。”
姜雪砚轻声道。
“所以，姜医生就来了，对吗？”
林白点点头，和他想的一样。
“没错，我其实还是个心理医生，不过现在看来，毫无进展。”
姜雪砚微微苦笑：“说实在的，比起我，林队你更能洞察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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