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十分流利的说完。
对于杀人，他并没有什么恐惧感。
井鹏微微一愣，随后问道：“你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杀的人？凶器呢？”
钟明揉着脑袋，摇摇头：“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在我家吧。”
“好像？”井鹏皱眉道：“钟明，我再次提醒你，只有毫无保留供述你的犯罪事实，你才能获得从轻处罚！”
钟明突然捂着头怪叫起来，分不清是装的还是真的，说道：“我记不清了，我一想起这个头就疼，警官，我们先问别的吧。”
“我警告你，别玩这一套，如果你真是头疼，我们这里可以立刻给你安排医生。”
“不过如果你是为了逃避审讯，故意装病，那就是对抗调查和审讯了。”
井鹏警告着。
钟明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
不过当井鹏在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钟明就又伪装起了头疼，饶是井鹏，也感觉这个犯人很麻烦。
“井鹏，先问他别的。”林白对着耳机说道。
井鹏立刻会意，随后问道：“那你杀了她，为什么要分尸，并且把碎尸放入冰棍里面？”
“我要报复！”钟明突然怒吼：“我要报复她！”
“我最讨厌女大学生了！看起来风华正茂，实则败絮其中！”
“一个个全是毫无道德的婊子，吸血鬼。”
“利用自己的女性身份伪装柔弱，实则比谁都可怕，比谁都要无情！”
“我就是要把她切成一块一块，然后全部塞给这些女大学生吃，让她们吃同类的血！”
钟明的情绪相当的不稳定，突然地怒吼，发泄。
井鹏连忙安排人先把他控制住，看来，第一次审讯只能到此结束了。
...
会议室里，众人都知道了审讯的内容，此时正在讨论着。
“这家伙真的好奇怪，他的头痛分明就是装的。”
方瑶不解的说道：“但是他又的确是凶手，为什么说了那么多，却不愿意说是怎么杀的人呢？”
“不清楚，这人的精神状态也有点不稳定。”井鹏摇摇头说道：“搞不好杀人的过程，触及到了他的伤心事？”
“反正他的确是凶手没跑了。”张益说道：“刚才的消息，从他家弄出来的做冰棍的工具，以及诸多器皿。”
“他家里的下水道找到了毛发，还有房间里的菜刀，也有过人血。”
“知道他是凶手，暂时就够了，剩下的让咱们的人慢慢磕。”
赵娜松了口气说道：“那我赶紧告诉方局这个好消息，他那边的压力是最大的。”
然而，林白和负责尸检的姜雪砚，却都沉默着。
“先别打。”
林白和姜雪砚同时说道。
众人惊讶的看了一眼默契的两人，赵娜拿着电话的手僵在那里，“为什么，是尸检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倒没有，不过我刚才看过了他的审讯过程...”
“他看似轻松，实则精神紧绷，极度紧张...很可能在说谎。”
“同时，让他真正放松的，反而是怒吼的那几句话，那几句像是真心话。”
“还有很多疑点，我感觉还是不要先通知方局了。”
姜雪砚说道，随后好奇的看向了林白。
林白也是有些吃惊，他因为看到了死者死前的三秒，所以获得很多众人不知道的信息。
譬如，凶手刚才说他女朋友是个爱慕虚荣，好逸恶劳的寄生虫。
但他看到，死者临死前，似乎在一个冰库里工作，干活。
一个爱慕虚荣，好逸恶劳的人，会跑到冰库里干活吗？
很显然，这是谎言。
还有，凶手的身高，和那举的高高的锤子。
与之相比，钟明显的过于矮小了。
“说了杀人动机，说了碎尸的方式，却唯独缺少了杀人的过程，凶器，地点，细节。”
“对于正常人来说，一定是反过来的。”
“杀人时的一些细节可能会被遗忘，但整体掠过，不像是不想说，倒像是心虚...”
“他真的是杀人凶手吗？”
林白皱着眉说道。
众人有些心惊，真的是？
难道说还有假的？
可是，杀人这档子事，竟然还有人冒名顶替的？
开什么玩笑！
而且，虽然还没找到凶器，但这个钟明家里的血迹，总是板上钉钉的吧。
正当众人心里一肚子疑惑的时候，张益手机响了，他接了之后微微一惊，随后放下。
“刚才我安排人去查那个疑似死者季田田。”
“她很可能是被害者，因为她已经二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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